武则天轻笑道；“她倒戈的速度倒快。”

女帝的身边人，在女帝倒台之后依然可以深得帝后信任，若单纯凭才华，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。

她想，大概是上官婉儿识时务，迅速地投靠了李显和韦皇后吧！

她不是很介意这些，横竖她已经翻不了身，何必连累一个有才之人？

李治叹道：“看，只要不是皇后，皇帝纳谁为妃子，并不是很要紧。”

上官婉儿做过他的才人，又做了李显的昭容，无人反对，当然这也与上官婉儿的实际身份是女官有关系。

李世民若有所思：“以妃嫔为女官……”

才人、昭容之类，向来指的是皇帝妃嫔，没想到可以拿来做女官用。

不过，妃嫔在某种情况下也算是女官的一种，只不过伺候皇帝是主要的职责，女官的职责大大削弱，即使有也仅限于后宫。

上官婉儿却是依靠妃嫔身份，将手伸到了前朝。

上官仪心情复杂：“没想到我上官家最出色的子弟竟然是我的孙女！”

奋斗了半辈子，还要依靠孙女平反，实在令人羞愧啊！

李隆基神色莫测，不言不语地注视着天幕，似乎什么也没有放到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