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的时候，两人各自回去，分开之前方舒年还是忍不住叮嘱。

“院长，我觉得你晚上还是可以睡觉的……”今天吊着俩硕大的黑眼圈跟在她旁边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虐待了这老头呢。

“好好好，我今晚肯定睡觉。”

再不睡觉，他感觉自己也快坚持不住了，果然老了老了不中用了……

第三天一早。

方舒年起床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，就怕门前再次出现余思德那张脸。

打开门，没人，她松了一口气。

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，就见余思德兴冲冲的拎着早餐向她走来。

方舒年：……

这人不会又是一晚没睡吧？

看见方舒年的眼神，余思德连忙解释，“小方，我昨晚可是好好睡了一觉，你不知道，这人年纪大了，觉少，这不还是早早就醒了……”

方舒年：好吧，她勉强信了。

“院长？感觉怎么样？”

余院长：“好得很，还是不饿，就是看着好吃的有点馋……”

这也是正常的，毕竟那东西只能有饱腹感，想要用它来满足口腹之欲还是差了点。

方舒年点头，吃完饭两人又继续去办公室等。

摆烂二人组一到，很明显察觉到蔡卜甫那几人今天的情绪很高。

看来他们也差不多要出成果了。

这一个个老头像是故意的，一路走来都有人不断哼哼哼。

方舒年疑惑问旁边的余思德：“院长，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？”

余思德莫名。

“就是猪仔饿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啊……话说我们这里怎么会有猪叫？奇怪……”

她的话音落下，顿时迎来了几人的怒目而视。

她竟然说他们是猪！

他们好歹长她几十岁，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？！

可他们又不能直接去找她扯，去不就直接承认他们是猪了？

怼完人，两人神清气爽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
一上午过去，余思德还是没感觉到饿。

直到下午三点多，他突然就感觉腹中一空，肚子就开始咕咕咕的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