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药厂的订单那是供不应求,每天出货进货那都是用大货车来拉的。
厂房其实早就不够用了,只是萧厂长一直没说要扩建。
用的依旧是方舒年以前拿出的药方,谁也不敢擅自增加或者减少。
厂里也严禁出现偷工减料的事情,更不能将药方泄露出去。
之前就有一个人,没将进厂签订的那纸契约放在心上,以为和别的协议差不多,有居心不良的人找到他想要买药方,他想着私下交易应该没人会知道。
谁知交易的时候,那人让他写出药方,他一动脑子,就感觉脑子瞬间一片空白,变成了傻子。
并且,厂里的警报也在此时响了起来。
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人企图背叛药厂。
那人是上杨村的人,至今都还是个傻子,他的家人也因此丧失了再进入药厂的机会。
也就是有了前车之鉴,从那之后没人再敢做出背叛药厂的事。
方舒年如果回来,说不定会往药厂增加新的药方,有了新药方,就要增加新的生产线,这样一来扩大厂房,扩招工人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现在村里,只要不是那种一心想摆烂的人家,每家人至少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在厂子里上班。
现在他们整个大队可以说都是靠这个药厂生活变得越来越好。
别说整个公社,就连县里的姑娘都以嫁到状元岭大队为荣。
谁不知道这里有个效益好的不行的药厂?
“哎,金凤,你的消息最灵通了,方医生具体啥时候回来啊?”
她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从当事人嘴里听到消息了。
村里的药厂虽然是以大队的名义申办的,可归根究底还是国家的。
再加上这间药厂的特殊性,所以不管是收入还是员工的工资都有上面专门的人来负责。
刘金凤当然知道这群老婆子在想什么,她双手一摊,整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,“这我可不知道,人家方医生回不回来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?
再说了,就算药厂真的要扩建,要扩招,要是考不上,就算是同一个村儿的也没办法。
与其想着怎么从方医生嘴里听到什么消息,还不如努力学习争取下一次有机会的时候考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