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江利穿好裤子,站在打谷场的中间,赶紧一脸着急的解释道。
村长一脸鄙视的看向余江利,“孩子都搞出来了,还不是自愿的?哄鬼呢?”
还在草垛上穿衣服的周喜儿听到余江利的话,差点晕过去。
自己都没有告他,是他诱骗自己,他反倒说自己勾引他。
余江利接下来的话,让周喜儿如同五雷轰顶,同时也直接颠覆在场的所有人。
“她那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是谁的还说不清楚呢。
她跟我第一次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落红。
谁知道她在我前面还有多少男人?”
周喜儿脸色煞白,如同死人一般。
她第一次的时候,的确是没有落红。不过余江利真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至于为什么没有落红她也不知道。
“我是没有落红,但我对天发誓,我真的就只跟你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“你这话会不会过于苍白?第一次会没有落红?骗谁呢?”
“得得得……,有什么话,你们到派出所去慢慢掰扯,别在这儿哔哔。”
治安队队长让人将周喜儿和余江利捆上。
周喜儿突然冲到左子萱的面前,“扑通”跪下。
“二嫂,我不要贺家安排工作,也不要贺家的补偿,我同意退婚,求求你让贺家帮帮我吧。
只要他们帮了我,我保证不会让我爹再向贺家索求什么。”
左子萱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起来,“周喜儿,想什么呢?
你还真想让贺家帮你养野种?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我们贺家还需要你周家同意退婚?
你挂着贺家未进门儿媳妇的名头,却爬上了别人的床,怀了别人的野种。
你凭什么要得到贺家的补偿?
你周家欺人太甚,居然隐瞒贺家多年,做出这种苟且之事,我们还要问你周家索要赔偿呢。
你真以为贺家对你周家处处隐忍,是因为好讲话,还是怕了你们周家?
真是不知者无畏,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。
我敬你周家一家子,都是汉子,有胆。”
听到消息跌跌撞撞赶过来的周长春夫妇,正好听到左子萱的话,两人同时站在人群外面,停住了脚步。
“贺楚,将老鼠笼子拎过来。”
“来了,来了,大家让让……”
左子萱接过贺楚手里的笼子,丢在周喜儿的脚边。
“今早,我见两只老鼠饿极了,就喂了点儿白糕给它们吃。
结果……
三个小时不到,这两只老鼠就异常痛苦的死了……”
周喜儿看到笼子里面死相异常恐怖的两只老鼠,还有笼子里面没有吃完的一大块白糕。
吓得整个嘴唇都在颤抖。
她是说为什么没有听到贺凡的死讯,原来人家早就已经识破了白糕有毒。
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白糕,才引起了他们的怀疑,今晚才会跑来这里抓自己的现行?
完了,自己真的完了。
站在人群外面的周母,看到老鼠笼子里面的白糕,顿时感到头晕目眩。
昨晚,周周喜儿说家里老鼠太多了,问自己要了些砒霜,说是药老鼠。
今天一大早上,她就看到周喜儿起来蒸白糕,蒸好了还不让自己和她爹吃,说是要拿到大集上卖的。
真是没想到呀,自己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恶毒的玩意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