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凡从宁溶来了之后,整个人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,这会儿宁溶住在他隔壁,他这心脏那是蹦跶得更欢了。
中午,左子萱如了两个小家伙的愿,做了肉末呛面,没做汤,就喝的可乐。
宁溶时隔二十多天,再吃左子萱做的吃食,激动得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。
哎妈呀,还是那个味儿。
她十分确定及肯定,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左子萱的这一口饭了。
她准备回去劝说自己爸妈,让自己认贺家父母做干爹干妈,这样她就能合理的长期留在左子萱的身边蹭饭了。
“对了,萱萱。
你最近可不准再上山采药了。
西山那边出事了……”贺楚端着碗,鼓着嘴含糊不清的道。
左子萱听到“西山”两个字,顿住了,“西山怎么了?”
“昨天晚上,红牛队有两个知青,听说前段时间咱们上山猎到了野猪,昨晚就想上山去碰碰运气,看看能不能遇到其它生物,抓来打打牙祭。”
“结果这两人一夜未归。
队里左等右等,一直不见人回来,就安排人去山上找。
结果在西山半山腰将人找到了。
人虽说是找回来了,但疯疯癫癫的,问啥都不知道,这会儿被红牛队的村长,给送到岛上的医院去了。
治疗来看,要是这两三天好不了,就准备通知他们家人,过来将人接回去。
这事儿,顿时就传开了,说这两人去西山上撞邪了。”
“所以,宁愿信其有,不愿信其无,为了安全,最近还是少往山上跑。”
贺楚语重心长的劝说道。
贺妈妈也在旁边赶紧帮腔,“是呀是呀,萱萱听话啊!不管是不是真的,咱们最近都别往山上跑了。
需要什么药,你给妈说,妈找不到,我让你在京都的大舅去找。
京都毕竟是首都,药材品种肯定更全面些,一定能找到的。”
左子萱心不在焉的点点头,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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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今天回来吗?”
贺妈妈没在意,只当她是在岔开话题,随意的回答道:
“你爸这几天不回来,部队搞演习。”
左子萱淡淡的点头,没说什么,继续吃饭。
吃完饭后,她带着宁溶去了田寡妇家里。
“田嫂子,今晚我有点事儿,你们下午到家里去,咱们提前把点滴打了,行吗?”
田寡妇有些为难,这大白天的,自己跟王顺一起去贺家,这被多嘴的看到,又得胡说八道了。
自己倒是不打紧,就怕影响王顺和贺家的名声。
“田嫂子,别担心,我带你从后门进去。
王大哥那里,一会儿我让贺凡以买菜的借口去找他,将他带回去。”
田寡妇没说话,抿着嘴点点头。
“田嫂子,既然你已经跟王大哥在一起了,为什么不去把证给扯了,这样能堵住那些话多的,也更加安全一些。”
田寡妇脸红到了耳根子后面,小声的道:“我们……,我们有证……”
“有证?有证你们还偷偷摸摸的干啥?”左子萱疑惑不解的问道。
田寡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。
“五年前的一天傍晚,我从港口回家,路过九弯子,遇上了岛上几个流氓。
王顺那天正好从泽都肉联厂,调到我们广泽岛的肉联销售点上。
他原本是要去员工宿舍的,但第一次来广泽岛不熟悉路,迷路了。
天色又已经擦黑,路上没有什么行人,他也找不到地方问路,就东走西串的正好走到了九弯子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