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高热不下,从病理上,我也的确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了。”
杨老纳闷得很,这脉象强健有力,一点儿都不像有病的样子。
“这可怎么办呀?除了师姐,您的医术就是最高的了,您都看不出所以然,那其他人更看不出来了。
要不直接送泽都总军区医院去,用医院有的仪器检查一下。”
宁溶急坏了,医者不能自医,估计就是左子萱现在的这个样子吧。
哪怕你医术再厉害,都治不了自己的病。
“你再是要送到泽都总军区医院去,也要等到早上五点才有船过去。”
杨老一脸担忧的道。
“一般人烧成这个温度,怕是早就已经蹬腿了。但她不但没有将死之人的模样,反而脉搏强而有力非常的健康。
感觉真丫头不像是病,倒有点儿像中邪。
我小时候,见到家里的女佣中邪,也是全身高热。
后来家里的管家找人来收拾了以后才退热,人躺了好几天才回过神来。
等她彻底恢复过来后,问她是怎么回事,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说那天感觉有人在跟她抢身体。”
“要不去把米婆……”
“哎呀,坏了……”贺奶奶突然拍了一下大腿。
“你看你这老婆子,把今晚的正事儿给忘记了……”贺爷爷大喊一声。
整个屋的人被吓了一跳,还没有来得及问怎么回事,两人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。
一会儿时间,就闻到香蜡纸烛的味道,飘进了房间。
本来他们是准备到外面找个隐蔽一点儿的地方,按照米婆教的办法将原主好生打发离开。
但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贺毅两口子的事。
两人见贺毅快要哭出声来了,赶紧把人给拉回了家。
这一回家,将装着香蜡纸烛的的篮子丢在了沙发背后,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。
纸烧完了,两老赶紧跑回屋。
“怎么样?好点儿没有?”贺爷爷一脸着急的问道。
杨老伸手摸了摸左子萱的额头,摇摇头。
“实在不行,干脆还是去悄悄的把米婆请过来看看吧。
再这么烧下去,怕是要把脑子给烧坏了。”
贺爷爷对着贺妈妈道:“玲飞,你和贺凡两人去一趟米婆婆家,将人请过来给萱萱看看。”
“爷爷,我跟贺凡去,这大半夜的,玲婶儿就在这儿守着吧。”宁溶赶紧举手。
她着急得不行,与其在这里干等着,还不如亲自去将人请过来。
贺凡骑着自行车,载着宁溶往村子最南面的米婆家驶去。
两人刚出门几分钟,就听见这田间地头,到处都是密密麻麻“哇哇哇”的叫声。
以前老人说这是鬼叫声。
今天正好又是七月半,到处都听到“哇哇哇”的叫声,甚至都感觉叫到两人的车轮边上来了。
听得宁溶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,她是最怕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。
她突然伸手一把搂住贺凡的腰,身体紧紧的靠在贺凡的背上。
“贺凡,你听到鬼叫声没有?”
贺凡被宁溶那么一抱,差点没被吓死,直接将车龙头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