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得贺凡这心里实在不是滋味。
“溶溶姐,七月半那晚上的事情,因为你当时害怕,我才抱了你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贺凡主动找到宁溶解释七月半那晚上的事情。
即便是不能拥有她,也不希望她那么一辈子躲着自己。
宁溶没有说话,点点头,一脸失望的转身离开。
贺凡看着宁溶离开的背影,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。
她这是讨厌自己了吗?
隔天一大早,贺家大门口被“啪啪啪”拍响。
“贺凡,我们的婚约还没有解除,你必须把我娶进门,我这辈子生是你贺家的人,死是你贺家的鬼。
六年前是你贺家自己找上我们家订的婚,现在就算我是双破鞋,你也得把我娶进门。”
坐在屋里的贺家人,那是被气得咬牙切齿的,真是人善被人欺?
贺妈妈正准备抄起门边的扫帚,杀出门去,将那不要脸的东西扫丢出去。
她还没有走到门边,就看到穿着一身军装的宁溶,提着一桶潲水将门打开,看都没看,直接泼了出去。
“啊……”周喜儿没想到贺家人会做出那么泼辣的事情来,这泼妇的行径,完全不符合贺家的逼格呀。
被带有辣椒的潲水泼了一脸,还没有睁开眼睛,就听到一道爽利的声音传来。
“哪来的这么不要脸的东西?
自己与别的男人暗度陈仓,连野种都怀了,被人甩了,又死皮赖脸的上门来要嫁给前未婚夫?
你那脸到底有多大?
就算你脸大比牛屁股大也没用。
贺毅现在是我未婚夫,我们两家已经下定交换了婚书。
别以为我像想贺家一样是老好人,我父亲是泽都总军区的师长,想来招惹我未婚夫,好好给我掂量掂量是不是惹得起,再来撒泼。
今天你跑到我家门前让我难堪,你周家怕是吃了上百个熊心豹子胆了吧?”
宁溶站在台阶上,高傲的看向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周喜儿。
周喜儿跟她爹一样,历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。
见到宁溶穿着一身军装,英姿飒爽的样子,连头都不敢抬。
她是真没有想到,就贺凡那个病秧子,那么快就跟其他人订婚了。
要是跟她一样的村姑,她可能还会撒撒泼,但看到对方是部队的人,又有那么了得的家世背景,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哎呀,你这个孽种,怎么一分钟没有看住就跑出来了……”
周长春和周母从人群外面挤了进来,二话不说,直接就重重的给了周喜儿两个大耳瓜子。
接着连连对着宁溶道歉,“姑娘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,这孩子脑子有问题,你千万不要与她计较。
我这就带回去好好教育,将人锁在家里,绝对不会让她再上贺家的门。”
宁溶没有搭理周长春,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“哼”了一声,将头颅高高的抬起。
将官家小姐的姿态,演绎得活灵活现的。
“走……,回家看老子不打死你……”周长春一把拽住周喜儿的头发往家的方向走。
周长春和周母两人听说周喜儿又跑到贺家来了,着急忙慌的跑过来。
但来了以后,两人并没有及时制止周喜儿,而是站在人群外面静观其变。
他们心想,就贺凡那病殃殃要死不活的身体,说不定贺家会改变主意,愿意娶周喜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