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被熊庆反咬一口,说自己猥亵她。
贺凡那是百口莫辩,着急得不行。
左子萱听说这事儿,没有第一时间出面帮贺凡便说什么。
直接打电话给派出所报了案,又给泽都总军区政治部打了电话,说是有人耍流氓。
来办案的公安赶过来一看,这不是局长家的舅子吗?
这有些左右为难了,难不成他们要把局长的舅子抓回去?
柏宗德接到电话也赶了过来,在电话里面他就将事情经过了解了,他当然知道贺凡是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。
但他知道有什么用,其他人不知道呀。
他过来后要求把当事人带回去调查,左子萱当场就拒绝了。
“为什么要带回去调查,这就在事发现场,取证也要方便得多。
并且,是我贺家要告熊护士猥亵贺凡,为什么连受害者也要带回去调查?
哦,谁把衣服往下一拉,被看到个胳膊大腿的,谁就是受害者?
那刚才看到熊护士白色小背心的男士多了去了,看到的人个个都要被判流氓罪?
并且,我严重怀疑,这熊护士是敌特间谍。
为了报复我们贺家,才污蔑和嫁祸我家贺凡。”
熊庆直接忘记要怎么委屈了,她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,怎么就变成敌特分子了?
左子萱根本就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,马上接着道:
“大家也都知道我们贺家人工作的特殊性,在岗的不是在部队就是在政府任职。
我丈夫与匪徒搏斗,重伤入院,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阻止我进行救治。
而我上周在医院,又差点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伤。
我极度怀疑,这医院潜伏得有敌特分子,故意对我贺家人进行报复。
今天又出了这么一件事,不得不让我怀疑,这一切都与熊护士有很大的关联。”
左子萱说完,故意向人群扫了一圈,特意观察何兰英的反应。
果然,何兰英一点儿也没有让她失望,自己话音刚落下,何兰英便低着头夹着尾巴仓皇离开。
熊庆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流氓罪最多影响的是个人,这敌特是要牵连全家被调查的。
即便不是敌特,这被叫到公安局去调查出来之后,还能有什么好名声?
她拼命的摇头,“不是的,我不是敌特,我真的是去中药房拿药,才被贺凡猥亵了。”
左子萱一点儿也不着急,抱着双臂看向熊庆。
“熊护士,说说看,是哪个医生让你去中药房拿药的?
拿什么药?处方呢?
请你拿给我看看。”
现在这医院的中药房,基本就只有他们那十三个人在用,更准确的说,就是她一个人在用。
凡是他们大办公开出去的处方,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都要过她的手。
今早,他们办公室压根就没有开出中药处方来,自己也只是做了针灸治疗。
这熊庆来中药房拿什么药?
何况中药也不是护士过来拿,都是百姓看完病,划了价缴了费,自己到中药房取药,然后离开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