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就算部队的人进来了,也过不了那木桥。”
方汉南红着眼眶,低着头悲戚的道:“我清楚的记得,小时候,那池塘里面种了一池子的红莲。
春天,大家把鱼苗倒进池塘里面。
到了秋天收莲藕的时候,鱼也长大了。
村里每年庆丰收,都会把池塘里的鱼全部抓上来,红烧了给村民们一起吃坝坝席。
你们别看我外公财迷,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。
但他看病收的钱,全都用在了村子的建设,和村民身上。
就是打仗期间,外面最困难的时候,我们村都没有饿死过一个人。
不仅如此,我们还三五天都有肉,有蛋吃。
我们村里的人都是蛊医,都懂得医理,只是大家的程度不一样。
但对于养生和养殖这一块,大家都懂。
人要怎么养才好,牲口要怎么养产量才高。
我们不想参与外面的纷争,只想在自己的这一方小天地自给自足。
但偏偏这美好的安宁,被秦雅那疯婆子给毁于一旦。
整个村子两三百人,死的死,残的残,现在也就只剩下一百人左右了。”
说到这里,方汉南双手捂住脸,发出痛苦的呜咽声。
徐清风三人站在边上听得热泪盈眶。
贺毅叹了口气,拍了拍方汉南的胳膊。
“放心,国家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。”
方汉南没有说话,他不敢抱一丁点儿的希望。
他害怕希望越大,失望就越大。
哪怕矮胖男人一整天都没有再次进来,方汉南都不敢走出牢房去看一眼秦老爷子和秦婆婆。
就怕他过去了,好巧不巧,矮胖子神经兮兮的跑来了。
这要是发现他不在自己的牢房里面,肯定要出事儿。
“消灭池塘里面那些毒蛇的方法,你们可以过去问问我外公,看他知道有什么相克的办法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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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风被派过去打听消息,十分钟后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。
“老爷子说他没什么办法杀掉池塘里面的毒蛇,何况是特意养的毒蛊蛇,他就更加没有办法了。
不过,老爷子说,想要毒蛊听话,养蛊人必须要以自己的鲜血来喂养。
或许养蛊人死了,那些她养的毒蛊,也会跟着死去。
不过这也是他猜测的,因为他不懂巫蛊术。”
贺毅和左子萱心里暗暗着急。
这毒蛇要是不除掉,人进不来倒不是什么大事儿,关键是怕被咬伤,就麻烦了。
徐清风抬起手腕,看了看时间,已经晚上十一点了。
“师丈,我们是一点过出发吗?”
贺毅点点头,“嗯,一点左右他们差不多要犯困了,他们犯困,我们办起事儿来才更方便。”
此时,戈革村外面的大河坝上面,站着五个大人抱着三个孩子。
乔兴华几人运气好,坐的这一趟列车,正好是三天一趟的特快列车,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潭市。
他们凌晨到的潭市,贺爸爸那边给潭市军区领导打了电话,让他们接待一下。
潭市军区的领导本来在招待所都给开好了房间的,但司机接上几人,他们直接要求送他们去镇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