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鬼子全部被捆在树桩下面晒太阳。
鬼子一开始也骂骂咧咧的,但被村民们拿着小皮鞭收拾了一顿,嘴巴就老实了。
孩子们到了乡下,那是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到处疯玩,也不黏糊左子萱了。
左子萱,徐清风,方汉阳三人,抬了小椅子坐在戏台子下面守着鬼子,顺便说悄悄话。
“汉阳,我记得你那罗盘只碎成了两块,一块砸到教授,一块砸到我,你又没受伤,怎么也跟着穿来了?”
徐清风抱着一碗瓜子儿,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道。
“我的确没有受伤,不仅如此,我还参加了你们两人的葬礼,亲眼看到你们俩的遗体被推进火化间。”
“什么?”
徐清风和左子萱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异口同声的问道:
“火化了?”
方汉阳耸耸肩,“不火化,难不成留着做标本?
你俩直被罗盘扎进了脑袋里面,还没来得及抢救,当场就死亡了。”
左子萱和徐清风木讷的坐下,没想到他们那边的身体都已经没了。
“不要太惊讶。
你们这个,穿过来了还说得通。
但我是他妈的在睡梦里面,就被强行传过来了。”
徐清风转头一脸诧异的看向方汉阳,还没等他说话,方汉阳就继续接着道:
“我参加完你的葬礼,当天晚上就莫名其妙的穿了过来。
我这身体原主的外公,是哈市人民医院的院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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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主中专学的外科,去医院实习,第一次上手术台,看到活人被开膛破肚,直接被吓死了。
我就穿到他的身体上来了,接替了他的记忆,在象市人民医院实习。
后来,我这边的那爹,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了,非要带着我和这边的妈,回来认祖宗。
说他少年出走游历,一直都没有回家,信件也送不进村,就几十年都没有与家中联系。
他担心要是哪天他死了,家里都不知道还有我和我妈这一号人的存在。
所以执意要带着我们回村。
结果,一进村,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们大半年没有回哈市,你外公和你实习单位没有找你们吗?”徐清风疑惑的问道。
“估计我外公都不知道,我爸家乡的具体位置,只知道他是潭市下面某个村的。
而且,我爸整天神秘兮兮的,就好像害怕人家知道他是哪里的一样。
人家一问他,他就说他是潭市某个村里的,具体哪个村的也不说,就让别人自己去猜。”
“那你爸做啥工作的?”
“他是一个钢铁厂的副厂长,也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混进去的。
不过他能混到副厂长的位置,还是靠我妈娘家的关系够硬,把他给弄上去的。
当年,我妈就是被我爸那张脸给迷得七荤八素的,死活都要嫁给他。
他爸说他当年看着我妈的模样还看得过去,也就那么顺水推舟的同意了这门亲事。
严格来说,他算是个半上门女婿。
只是我外公这人还是比较民主,给了我爸足够的尊重,没有强行让我跟我妈姓。
现在我穿到这里来了,也不知道我22世纪那边的身体,是不是跟你们的一样,已经被火化了。”
“看来,怕是我们都回不去了。”徐清风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