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贺楚是因为被脏东西缠住了,才这个样子的?”
宁溶一脸震惊的问道。
“米婆婆是那么说的,但我猜想,应该也是。
不然怎么会婚前和婚后的变化那么大?”
宁溶对这个事情可是信得很,她想了想贺楚这前后的变化,觉得乔兴华说得好像有些道理。
最终,还是同意帮贺楚看看。
十分钟后。
“这心跳和血压,怎么看都是正常的呀。
但这苍白的脸色,又不像作假。
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。
不然的话,就要送到医院去,用仪器来做检查了。”
宁溶一脸疑惑的道。
在场的人相互对视,心里大概都有了猜测,看来还真是兴妖作怪。
十分钟左右,船来了。
乔兴华背着贺楚上了船,大家也浩浩荡荡的跟着一起去了广泽岛。
一下船,急哄哄的将人背到米婆家里去。
这一路上,没人换手,可把乔兴华给累得够呛。
到了米婆家,米婆没在家,下地干活去了。
米婆家小孙子认得他们,就将人请进家里,自己跑去地里叫人。
没有床,乔兴华只好将贺楚,放在堂屋里一张破破烂烂的躺椅上。
二十分钟左右,米婆才扛着锄头急匆匆的跑了回来。
赶紧洗了个手,进屋查看贺楚的情况。
“看着这的确是中邪了,但我又没看到邪物。”
米婆捏着下巴看了看贺楚,又抬头看了看屋里的人。
“要不你们三个男同志去偏房坐坐?
你们三个阳气太重,特别是兴华和老贺杀气太重,人见了都害怕,别说那玩意儿了。”
贺爸爸几人对视一眼,同时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米婆将堂屋的门给关上,转身去厢房舀了一碗米,两节烧了一半的蜡烛。
又去墙角拿了两个汽水瓶。
她将两支烧了半截的蜡烛,插到瓶子里面点燃。
“你们可别小看这蜡烛,这可是是冥烛,死人葬礼上用剩的,阴气很足的。”
将米碗推到蜡烛中间,嘴里念念有词的点燃三支香插在碗里面。
然后点了三张黄符,烧了一些纸钱在贺楚的头上绕了几圈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是什么冤什么仇,出来说说。
敬酒不吃吃罚酒,不愿意现身,我有的是办法将你逮出来。”
米婆话音刚落,桌上的蜡烛就开始晃动,盆里的纸钱灰也无风自起,在盆子里面直打转。
“装神弄鬼的,我好言相劝你不听,那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米婆抓起碗里面的米洒向空中,空中居然噼里啪啦的冒起了火星子。
吓得宁溶“哇哇”大叫,直往贺妈妈的身后钻。
坐在偏房的乔兴华几人,听到堂屋的叫声,赶紧跑出去敲门。
“怎么了,溶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