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子萱也礼貌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病房。
良久后,渡边的随行人员进到病房。
“少将,你感觉好些了吗?”
渡边勇太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“这左子萱的医术,可要比她外公的医术还要好上百倍。
我才做了几天的治疗,吃了几天的药,就感觉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安排一下,我身体恢复以后,要带着她一起回岛国。
她乃至她的整个家族,都极度的厌恶岛国的人和事。
我就偏偏要让她这辈子都待在岛国。
不仅如此,我还要让她生下我的孩子。
这样,我才能保证她不会使诈,我的家族才能摆脱这病毒,逃离短命的魔咒。”
“是,少将……”
病房里面说的每一句话,大领导办公室里面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这可把贺爸爸跟贺大伯气得个半死。
这可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?
左子萱将他治好,他反过来要咬左子萱一口。
岛国狗还真是阴损,简直就是刻进骨子里的坏。
这个事情,他们都没有给左子萱讲,担心左子萱知道后会冲动的破坏他们的计划。
但还是在她身边安排了两个女兵,假扮护士,保证她的安全。
左子萱虽然感觉奇怪,但也没有多问。
第十天,渡边一郎终于醒了。
这次醒过来,不仅知道自己是谁,说话条理非常清晰。
左子萱看过后,说危险期已经过了,剩下的就靠药来养,便可以慢慢恢复。
夜深人静,渡边勇太坐在病床边,握住渡边一郎的手。
“父亲,看到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勇太,我的勇太长成大人了。”
渡边家传承着一个关乎国运的秘密。
这个秘密在渡边家长男成年的那天,便会继承给家中的长男,然后再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。
渡边一郎发病的时候,渡边勇太才十几岁,还未成年。
从那之后,他就一直迷迷糊糊的昏睡,啥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