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那小孩儿,老道士穿得也破烂许多,至少小孩儿的衣服帽子看起来都是新的,这老头则是一身发白的黑色棉服。
老头看见叶浅浅,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,又掐指算了起来,两个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,场面尴尬不说,还显得他相当神经质。
“居士请进。”老道士不过十几秒就算完了把手别在身后,邀请叶浅浅进去。
进去之后老道指了指地上,喊叶浅浅坐。
叶浅浅:“......”地上空空的,请问是坐哪儿,不会是喊我坐地上吧?
老道士也反应过来了,不好意思地说:“嘿嘿对不住啊,这原本有个蒲团的,弟子顽劣,昨天为了取暖把它烧了。”
叶浅浅:“......没关系,就站着说也行。”
老道不同意,喊虎头帽小童去地下室拿了两把椅子上来。
那椅子是个太师椅,看着就很重,实木的还有靠背,结果人家小朋友一手一个轻轻松松就提溜出来了。
“施主请坐,可是来拜师的?”
叶浅浅点点头。
她把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,一个一个摆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上,说:
“我是诚心拜师的,只求学习一点功夫可以自保。”
老道说不急,然后细细问了一番叶浅浅的身世,家庭关系,甚至学历都问了。
叶浅浅一一回答,这些问题其实都是普通问题,挺简单的,没什么不妥,就连她之前在大街上领免费礼品填问卷都比这问得多呢。
期间那小孩儿也在旁边悄悄观察叶浅浅,他自己以为很隐秘,实际上虎头虎脑地用余光偷瞄叶浅浅,样子可爱极了。
没一会儿,老道士拍板说:“行了,为师宣布正式收你为徒了。”
叶浅浅:“......”就这么简单?
没什么三叩九拜根骨测量之类的?简简单单十几分钟就决定了?那为什么那些权贵富二代被拒绝了?
叶浅浅不自觉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,哪有这么复杂,我们道家都是从心而动,缘分到了就行。”老道笑道,不过他接下来的话简直震碎了叶浅浅的三观:
“再者我也不是随便收徒,你父母缘浅社会关系简单,我也正好怕麻烦;再加上这么困难的时期还能拿出这么多食物,想必也自有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