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等她来了再说。”
岁月说完,转身就要走。
戚予年伸手拉住了她:“大四,二十二岁,对吗?几月的生日?”
岁月闻言一愣,连忙打开手机查看日历,而后瞬间面如死灰:“完了,我把我姐姐的生日忘记了。”
戚予年追问道:“她二十二岁的生日已经过完了?”
岁月欲哭无泪地点点头:“我姐姐的生日刚好比我晚十天,一会儿我要向她负荆请罪去。”
想到方直下午同自己说过的话,戚予年陷入了沉思。
很快,岁星也到场了。这次的家宴来的人并不多,在岁星继承的原主的记忆中,好像从没见过方直,但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注,便浅笑回应。
吃完饭后,岁星找了个露台躲清闲,但没过多久,她身后就响起了一个脚步声。
她循声去望,看见戚予年正从光亮中朝她走近。
但他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,只是同岁星一起仰望着深邃玄奥的夜空,那双眼睛如同寒冬里的冰湖,孤傲而冷峻。
过了片刻,他淡声问道:“你在看什么?”
岁星随意道:“看天幕之上,星月同辉。”
戚予年反问道:“星怎与月争辉?”
察觉到他意有所指,岁星不以为意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戚予年直言道:“方爷爷曾为你断过相,薄煞之命。人薄易亡,命煞易邪。”
这个方直,所言不差。岁星虽是这样想着,但道:“运由己造,非由相定。我不信命。”
“身处玄学世家,有此言论,确实异类。”戚予年道,“你有没有好奇过,为什么身为姐姐的你取名为星,后来的妹妹却压你一头,取名为月?”
岁星明知故问道:“取名又有什么讲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