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寒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看像抱着代码竹笋解馋的弦歌,“你说这个世界有界神?!那你让我们做什么任务?界神那不是应该什么都知道吗?
要查什么事情你直接问……”
“住口!”弦歌冷冰冰地打断了落寒英的话,“刚刚是我失言,你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,也什么多余的话都不要问,不要让我清洗你的记忆。”
落寒英被弦歌吼得一蒙,下意识想问为什么,但是看着凶相毕露的弦歌,又发不出声音。
她哽咽着:【“你总要告诉我,阮茶烟会不会有事,我们能不能度过这次劫难吧?”】
弦歌深吸一口气,恢复了往日的模样:【“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阮茶烟不会有事。
而这次的劫难能不能顺利渡过,就看天道的安排了。
他们的安排,不是你我所能够窥探、插手的。”】
“为什么、为什么我们总是要面对这样的事情?”落寒英轻声啜泣。
先是乔和志一行人,现在又是周淑香一行人。
她不是在向弦歌索要一个答案,她只是觉得自己没用,只能让阮茶烟用这种危险的方法保住她们俩。
对于她和阮茶烟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的感受,让落寒英陷入自我怀疑。
二十七道天雷一道又一道劈下,越劈越快、越来越强,伞形防御法器碎裂溅开,阵盘崩解,法衣和发簪成了焦炭。
阮茶烟的皮肤崩裂,伤口处流转着紫金色的细小闪电。
她怀里的三块上品灵石都化作齑粉,第四块也黯淡无光。
在灵气的冲刷下,她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,又在下一道天雷抵达时炸裂。
阮茶烟碎裂的金丹化作浓郁的灵气旋涡,一个眉眼与她一般无二的小小婴孩自旋涡的中心诞生,吸收着灵气成长,周身闪烁天雷电光。
周淑香数着天雷落下的数量,突然察觉到违和之处:“明勤,不对啊,咱们不是先突破迈入元婴境才会迎来三九天劫吗?
我怎么觉得这个闫茗是在一边结婴一边渡天劫?”
周明勤挠了挠头,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
张伯辉猜测道:“或许是跟她修炼的心法有关吧?这么大的修真界,总有一些奇怪的心法、功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