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茶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:“不知道,别管它听不听得懂,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,也不能现在撇下它。
小雪,你抱着它,我给它上药。”
落寒英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狮子,窦雪冉在一旁准备好了棉布条,预备帮忙包扎。
阮茶烟往小狮子身上倒点药粉,它就疼得全身抽搐几下,本来止住的血又流淌出来。
落寒英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儿之处:“等等、等等,茶茶,我怎么感觉它身上有阵法?就伤口上,好像阻挡了药粉治疗它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窦雪冉难以置信,温柔表达自己的疑惑,“落师妹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我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能够阻止灵兽伤口愈合的阵法呢。”
落寒英反问:“那妖兽呢?”
窦雪冉认真回忆了一下:“好像也没听说过,如果真有那样的阵法,我们肯定人人都要学会,这样游历的时候就不用那么怕恢复力强的妖兽了。”
阮茶烟相信落寒英对阵法的敏锐程度,她天生就对阵法有独到的见解,不然又怎么会顿悟?
阮茶烟看着小狮子被鲜血染红的皮毛问:“这怎么办?你能找到阵法然后解开吗?”
“我不知道啊,我就是有那么个感觉。”
落寒英对上阮茶烟充满希冀的目光,舔了舔嘴唇道,“我试试?”
阮茶烟看了眼手中的玉瓶,道:“我再倒点药粉试试。
药粉就是止血的,要是它流血更厉害了肯定不对劲儿,说不定你能感觉出来什么呢?”
三人一拍即合,拿不停叫唤的小狮子做起了实验。
就在阮茶烟倾倒药粉时,落寒英倏忽祭出毛笔,其无所凭借,自顾自于半空中写下落寒英所念的诗句:“谁知明镜里,形影自相怜。”
随着落寒英话音落下,文字膨胀变化为一面巨大的铜镜,镜中出现了落寒英与小狮子的模样。
镜面水光波动,小狮子倏忽变了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如云雾般舞动的火红鬃毛,四足踩踏着火焰,眼神凶恶,大大小小四个阵法像盒子一样镇压在它的身体上下与两侧。
落寒英与镜中的凶兽对视后一惊,铜镜瞬间四分五裂,她也下意识把怀里的小东西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