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可是鼎鼎有名的凶兽火眼金猊,谁人不知您的威名?这等小事您动动手指就能解决了,劳驾您可怜可怜我们。”
金祀嗤笑一声:“还一世英名?老子哪有什么英明?不人人喊打都不错了。
你那点小心思少拿出来显摆,老子还不知道你的意思?
连马屁都不会拍还指望老子帮你干活,老子和你结契真是上辈子杀人杀少了。”
阮茶烟&落寒英:“……”
落寒英艰难开口:【“……你们家金祀脾气怪不好了点,他怎么比花椒还娇纵?”】
阮茶烟无奈叹气:【“这祖宗喜怒无常、刚愎自用,我真是逆着也不是、顺着也不是,你要是好声好气和他说,保不齐他还能听进去一二,习惯就好。”】
如阮茶烟所言,金祀虽是不耐烦,但却没有过多为难她们二人,只在过了嘴瘾后挥了挥手,那沾血的石板就飞到了他的手中。
金祀嫌弃地甩了甩石板,施了个除尘术:“诶呦呦,落寒英你这一下伤得不轻啊,这么多血。”
落寒英捂着疼痛渐缓的胸口翻了个白眼:“你少贫嘴,我伤得是轻是重现在左右都无碍了,你别让茶妈妈为我担忧,快看看这石板上的阵法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。”
阮茶烟在一旁又关怀了落寒英几句,将自己手里的丹药又分了些给她。
落寒英哭笑不得:“我真没事儿了,你把丹药都给我了你以后受伤了吃什么?”
阮茶烟厚脸皮道:“我那不是还有金祀吗?虽然不知道金祀的丹药有没有过期,但是他手里的东西哪怕是过期了也是好东西呢。”
金祀那边听到了阮茶烟的话,哼哼笑了两声,也没有反驳,竟是张口喷吐出雪白的烟雾,那石板在金祀的手中化成了一抔泥沙。
落寒英目瞪口呆:“你、你、你!这、这、这!这都能行?!”
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阵法,也找不到阵眼,但是直接毁了也不是做不到。”
金祀拍了拍手,将掌心的沙子震落,“你们只说要我破解阵法,这不是破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