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石有智身上那股天道雷电的气息，她已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骗局。

“哈哈……枉你这么多年如此的修行，却是一点脑子也不长。你将事情都看得太简单了！”看了眼远处倒地不起的众多人形魔怪，石有智忍不住对着石娴说出杀人诛心的言语。

“你以为天道为什么会找上你来主持新生仪式？我为什么会吞食同族？为什么当年石剑晨的身边的下属永远只有十几人？到头来，也只是你不清楚事实罢了！”看着一脸悲愤的石娴，石有智露出讥讽之色。

当初在石剑晨死去的瞬间，继承了石剑晨数种规则之力的他，脑海中便多出新生仪式以及晋升仪式的相关信息。

只不过他迟迟没有率领普通魔怪前往战场。

这才导致另一只人形魔怪石娴被选中。

而石有智吞食同族的行为，也不过是有样学样。

当年的石剑晨因为他是个“傻子”，并没有在他面前隐藏自己的行径。

而他便亲眼看到了对方吞食其它人形魔怪的一幕。

正是因为那一只只人形魔怪的本源，石剑晨才能够在短短数万年间完善了自己的多种规则之力，并成功达到晋升仪式条件的原因所在。

至于他自己为什么没有被吞食，石有智认为是石剑晨当时的状态已经近乎饱和，再加上他先天缺陷的本源根本入不了对方的眼，所以侥幸逃过一劫。

闻言，石娴如遭雷击。

当年石剑晨身边的那些人形魔怪，有段时间的确少了很多。

天真的她曾经还为此询问过石剑晨。

怎料对方给出的理由是，天道发现新的裂缝战场，那些魔怪都被天道调到了那里。

她信了。

此时回想起来，石娴不禁想起石剑晨在晋升前的数千年间，曾经单独召唤过自己一次。

只不过当时由于正在参悟新规则之力的关头，并没有及时出现在石剑晨身旁。

事后，石剑晨也没有再提过此事。

石娴只记得那时便是那些失踪的人形魔怪被“天道”调走的时间段。

虽然后续也从出现过一到两只人形魔怪失踪的事，但都被石剑晨以各种理由圆了过去。

此刻想来，自己或许真的如同石有智说得那般，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。

“不过你现在告诉我这些，会不会太早了点。”大量生命规则的治疗，石娴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，连带着脸上自信也多出不少。

虽然明白自己不是石有智的对手，但要说逃过对方的击杀，石娴还是有些信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