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上次心疼他的那个管家已经被打成了一摊肉泥,他亲自监刑。还有陪他长大的乳母,被数人凌辱后剜下双乳,偏偏又呈给他看……
思及此。
他冷了脸色。
陆蓁蓁却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,把人往门口推了推,“父亲,早些休息。”
陆夭夭也凑过来,“是啊,父亲,如果您实在闲得慌,不如替我们姐妹二人找那女人要点媚香?”
陆昭皱眉,“你们……”
“放心,我们没那么傻,那东西配点别的可是能让靖安侯……”
“好了!”陆蓁蓁打断妹妹的话,仍旧笑着把人往外推,“您什么都不用管,总归您的女儿不会让您失望就是。”
陆昭就这么被推出门外。
房间内的烛火熄灭前,噼里啪啦地响起瓷器桌椅砸在地上的声音,紧接着是女子越来越大的呜呜哭噎。
若不是他刚才就在房内,还真信了这两个丫头因为要去靖安侯府而难过崩溃。
或许难过也有的,只是不想让他知道。
墙角的身影凭空而出。
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,根本看不清五官神色,可那双如死水般的眼却像勾魂无常锁在他的咽喉,根本无法挣脱。
陆昭自嘲的扯扯嘴角,“都办妥了。”
话音刚落,影子凭空消失。
屋内的哭声和打砸声还在继续,他又站着听了会儿才撩开袍子往回走。
这样,陆姝云应该就能放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