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仵作说另一个死亡时间短的毒自后庭而入,极可能……你懂的。”
林羽轩说着脸已经红了个彻底。
万桉桉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她应该懂什么啊?毒液自后庭而入,那是拉屎屁股沾到毒了?还是洗屁股……
她觉得林羽轩有点奇怪。
大老爷们洗澡拉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
不过这件事倒是给她了启发,或许可以把毒下到能跟身体密切接触的地方。
机会很快来了。
因为怀疑是时疫,胡必不得不让队伍全员封闭口鼻避免交叉传播。
怎么个封闭法?
说白了就是士兵从自己身上扯个布条蒙到口鼻上,互相之间减少说话交流。
万桉桉的眼神停留在了那些五花八门的布条上,林羽轩心知这人不干点什么定然不会死心,便主动提议,“我可以扯几个布条撒毒丢过去,肯定有人不舍得撕衣服。”
“那太明显了,一查就露馅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万桉桉勾唇,手里的毒药瓶被她转得飞起,“你没见那些人大多都是从裤子上撕的布条么,咱们只要保证他们走过的地方有毒让裤子沾上就行,能毒死几个无所谓。”
“怎么保证?”
“你刚才怎么逃出来的?”
林羽轩狠狠抽了抽嘴角。
他怎么逃出来的?他当了一把土行孙直接从地埋沙子里趟过来的呗……
难道……
“一人一瓶用完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