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雪毫不避讳的承认,让万桉桉下意识坐直身子,目光如刀般注视着这位神医。
钟离雪笑笑,“将军不必紧张,战时紧张,西北军中之人关注主帅的身体情况本就是正常的,在下也不过是顺水推舟。”
话虽如此,那眼神可不是那么回事。
事已至此倒是也没必要再遮掩,万桉桉索性端起假笑开门见山,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感谢神医的解惑。既如此,我这还有另两惑,想麻烦神医一二。”
“将军请讲。”
“惑一,靖安侯这病若是治愈可会留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症?”关于这点其实陆蓁蓁之前说过一些,毕竟毒是她本人下的。
陆蓁蓁那日的原话是,“这毒是我在孤本上看来的,书上原文写着无解。不知道钟离雪用了什么法子,想来是治标不治本,或许会给身体留下某些隐症也未可知。”
如今,钟离雪听到她如此问嘴角扬起。
答得异乎直白,“确实,侯爷日后不可再行房事,子嗣亦不会有。”
这相当于绝后了,霍凌洲会愿意?!
万桉桉有点不信,但观钟离雪其人,他应该没必要骗自己。
“将军,可言惑二了。”
“惑二,钟神医为何帮我?”
钟离雪眼睛微微一亮。
虽不明显,但在他从始至终淡泊温和的脸上竟是难得的醒目生动。
万桉桉突然想起保育院被遗弃的小朋友们,他们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