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等几个老臣被请了过来。
李辰阳没脸重复李辰渊的意思,便闭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让胡海给几个人读信。
盏茶之后,几位大人脸色也不大好看。
他们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被叫来的意义。
丞相刘枕左右看看,那几人头都快埋到裤裆里去了,他只能认命地捋着花白胡须开口,“依老臣看,王爷这是太信任陛下。”
这话……着实好听也难听。
端看听的人怎么想。
其他几人闻言,更是低头一声不吭。
李辰阳见此就冷笑,“当初在早朝上不是你们集体举荐的阿渊,说什么食君之禄担君之忧,现在怎么连个话都不敢说?”
“微臣惶恐。”以丞相为首的几人立刻熟练地跪地,“请皇上息怒。”
“惶恐?息怒?若真是发自内心的惶恐想要朕息怒就拿点真本事出来!”李辰渊冷眼看着几人,挥手,“胡海,带几位大人去偏殿,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再回家!”
偏殿,几人面面相觑。
说实话他们都明白这件事很好解,无非就是多给李辰渊点甜头嘛,不论是表面上让他觉得皇兄爱重,还是实际上为他争取更多的好处,所为不过就是“利益”二字。
可这话谁敢说?
明眼人都知道皇上不放心这位成年的弟弟离开眼皮子底下,他们要是建议封王给封地还不相当于捅了老虎屁股。
到时候,就不是饿肚子喝茶水了。
“刘大人”年方四十的礼部尚书高仪迈着四方步走到刘枕旁边,“您老觉得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刘枕臭着脸打断,“本官觉得有用吗?你想说你就去皇上面前说!”
刘枕指着御书房的方向,“你要是不敢去说就闭嘴,本官不比你们年轻,吃不好睡不好现在晕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