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你们三家一同出殡本属罕见,可正所谓是死者为大,即便是生前身份尊崇,地位高人一等,死后也不该仗势欺人,还想再压贫苦百姓一头!”
“尤其是你,身为仆人,不为主人修德,竟敢让自家主人停灵在地,转而与人争斗,难道这就是你为人家仆的作为吗?”
听到赵飞龙的这番呵斥,那恶仆明显不服。
“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在这兖州城内。我家员外就是天。”
“我家员外即便已经去世,那也要比这群贱民高出一等。”
“你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,竟然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。”
“信不信只要我说一句话,我就让你连兖州城的大门都进不去!”
这恶仆非但不肯认错,而且还向赵飞龙挑衅。
听到对方的这番言论,赵飞龙不禁冷笑一声:“我从京城辗转至此几百里,为的是给此处受灾的百姓送一口吃食,让他们能够得以温饱。”
“别说死的只是一个员外。”
“就算死的是此处城主,也没有拦住本世子去路的道理。”
“更何况你区区一个恶仆,狗一般的人物,竟然也敢在本世子的面前大放厥词。”
“今天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让我跨不进这兖州城的大门,我倒是要看看你口中所说的这位员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!”
眼见着赵飞龙已经动了真怒。
赵广泰仿佛得到了仰仗。
他大手一挥,当即便将靖南王府派出的所有护卫全都叫了过来。
城门前再度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几十把寒光闪烁的长刀对准了这名恶仆的胸膛。
只要他再敢有丁点不敬。
赵广泰便会立刻命人剖开他的胸膛。
恶仆此时也感受到了威胁。
他朝后退了两步,色厉内荏地说道:“我家员外乃是肃王的堂兄,姑且算得上是皇亲国戚。”
“如今我家员外下葬在即,你们竟敢拦住我家员外的棺椁,意图对死者不敬,你们究竟有几个脑袋才够砍的!”
赵广泰朝前跨出半步。
并顺手从腰间摘下一块腰牌。
那腰牌纯金铸造,上面只刻有三个大字:靖南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