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可能就是为了您!”
赵广泰说到此处,长叹一声:“您此次出宫,当真做到了神不知,鬼不觉吗?”
“那是当然,我出宫的消息就只有刘瑾和母亲二人知道……”
说到此处,安阳公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:“你该不会认为刘瑾是皇兄的人吧?他可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,对我最为疼爱!”
眼见着安阳公主要动怒,赵广泰连忙说道:“卑职没说刘公公是太子的人,但是刘公公身为大内总管,手下太监无数,难道会不会有太子安插在他和陛下身边的眼线。”
“我们之前离开兖州的时候,兖州城还不曾戒严,甚至前天我还在武城县见到了有流商前往兖州经商,这说明兖州直至前天还畅通无阻!”
“您离开京城的同时,兖州突然下令戒严,这十之八九就是太子授意,搞出的阴谋,我家世子还活着的消息肯定瞒不过太子,他无法处死我家世子,难免会对您动脑筋!”
赵广泰此言一出,安阳公主顿时吓得花容失色。
早在她相信太子为了皇位不惜杀掉赵飞龙的那一刻开始,她就不再认为自己这个妹妹真在太子的心里占据多大的比重。
相比于皇位而言,可能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,而这自然也包括所谓的兄妹之情!
安阳公主乱了阵脚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:“如果真像你所说的这样,那我们现在留在兖州,岂不是就相当于自投罗网?”
“太子不日便会抵达兖州,等到那个时候,我岂不是难逃他的毒手……”
兖州城内此时戒严情况变得更加严峻。
各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陈光达甚至连为太子培养的神机营都搬了出来。
如今的兖州已经沉浸在一片凝重,肃杀的氛围当中。
在得知有人为了一个前来寻夫的白衣女子不惜杀害巡城士兵的时候,陈光达就料定他苦等多时的公主已经达到了兖州。
太子最近几日一直与他飞鸽传书保持联络,就连公主离京的消息也是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告知给的陈光达。
陈光达知道自己能否加官进爵全都仰仗着这位公主殿下。
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,硬是大张旗鼓封锁了整个万州。
其声势甚至要比之前逮捕赵飞龙还要浩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