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陆玉舒的这声呵斥,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人从花坛里站了出来。

他的脸上洋溢着阴谋得逞的笑容。

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,迈步来到陆玉舒的面前:“陆大人,您藏得可真紧啊,我好歹和您共事了这么多年,怎么还不知道您竟然有监视赵国皇子的胆量?”

说到此处,那人又凑到陆玉舒的面前:“我刚刚可是眼看着您放走了刺史大人喂养的一只信鸽,您究竟是有什么目的?能不能也和我说说?”

面对对方的这番询问,陆玉舒冷笑一声:“我说王五,你还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啊!”

“你不过是刺史府里一个养马的奴才,也配合陆**起平坐,还敢说与陆某一同共事多年?”

“你说的没错,我刚刚的确是放走了大人的一只信鸽,可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大人的意思呢?”

“倒是你,放着中堂的歌舞不去看,怎么鬼鬼祟祟跑到后院来了?莫非你还有什么企图不成?”

这个王五不过是陈光达养在府里的一个奴才而已。

因为此人擅长训马。

而陈光达偏偏又是一个爱马之人。

所以才会将他养在身边,平日里让他帮忙照料自己的那些马匹。

陆玉舒虽然与他的确相熟,但两人却算不得什么老相识。

陆玉舒毕竟是读书人,对于这种身份卑贱之人向来不太待见。

如今眼见着对方竟想和自己套近乎,并拿这个秘密来威胁自己。

陆玉舒自然不会给其好脸色看。

面对陆玉舒的这番追问,王五笑着摇头说道:“我知道陆大人从始至终都没看得起我这个马夫。”

“不过能在刺史大人面前说实话的可不仅仅是你陆大人一个。”

“我王五姑且也算得上是刺史面前的红人!”

“你擅自放走刺史大人的信鸽,还说这件事情是刺史亲自授意,那明天我便亲自问问刺史大人,看看究竟有没有这么一回事!”

“我倒想要看看究竟是你这个陆大人吃里扒外,还是刺史大人对你真有其他指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