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寒低头,两片唇轻轻压上叶绵绵的嘴唇,色情地抿了抿。
“叶绵绵,你跟他到底有多好?你们相处不过几个小时,你怎么就对这小子念念不忘?”
他低沉的声音不像质问,更像是困惑,困惑叶绵绵为什么总是一个人来小祠堂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就好像整个傅家,只有小祠堂能让她喘息片刻。
叶绵绵的嘴唇像被一根羽毛搔了一下,明明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到极致,却更像是对峙。
“傅臻是你弟弟,不是这小子那小子,他已经死了,你得尊重他。”
傅晏寒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,“护着他,嗯?”
叶绵绵抬手推他,“大哥,你再不放开我,我喊人了。”
“你喊!”
傅晏寒低头,凶狠地吻上她的唇,凶猛的、急躁的,一下一下吮吸她的唇,发出一丝啧啧声响,呼吸粗重。
“傅……”叶绵绵刚说一个字,便被他的舌长驱直入。
傅晏寒气息粗重,卷着叶绵绵的舌头,用力汲取她的味道,重舔重压。
太疯狂了!
叶绵绵被他吻得腿软站不住,傅晏寒直接捉住她的手,从衣服下摆探进去,放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肌上。
掌心下火烧火燎地烫,有什么东西硬硬地硌着她的掌心。
叶绵绵的脸颊泛起一片潮红。
近乎窒息的一吻结束后,叶绵绵急促地呼吸着,她的舌尖麻了,嘴唇也麻了。
她缓了缓,说:“傅臻是除了我爸以外,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傅臻死后,她从红姨口中得知,他原本是不愿意娶妻的。
傅夫人跟他说了好几次,他宁愿死后入不了祖坟,也不愿意拖累女孩给他守寡。
后来,他撞见她被受害者家属索赔,想给她一个庇护所,才答应娶她。
“你们才认识几个小时?”傅晏寒幽幽冷笑,背靠着斑驳的墙,烦躁地点燃了一根烟。
叶绵绵擦了擦嘴角的湿意,看向不远处的小祠堂。
“情深可抵岁月长。”
她说的是傅臻对她的感情。
傅晏寒也不知道误会了什么,俊脸彻底冷了下来,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仿佛不认识她一般,那目光陌生得可怕,带着冰冷的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