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突然出声,惊得叶绵绵细腰一挺,澳白滑了进去。
她手忙脚乱地坐起来,哆哆嗦嗦把衣服重新穿回去。
回头时,看见傅晏寒抽取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,又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,慢条斯理地漱了口。
就那么……咽、咽下去了?
喉结上下一滑,像极了某个时刻他吞咽的模样。
叶绵绵腿软地坐回去。
太疯了!
她羞愤交加,把头埋在膝盖上,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。
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,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怎么能……
她一次次抗拒,又一次次沦陷,明知道他俩这样不对,还是沉沦其中不可自拔。
她恨死自己的意志力不坚。
傅晏寒……
他就是罂粟,明知他有毒,她还是忍不住靠近,不可救药地爱上他。
可傅晏寒对她又有几分真心呢?
他现在初尝情欲滋味,一切疯狂都来源于30年来的禁欲。
总有一天他会玩腻,接受家族的联姻,与苏妍完婚。
到那时,她深陷其中,要强行抽离他的生活,无疑是剥皮抽骨的痛。
叶绵绵用头撞前面的挡板,脖子上空落落的,没有那抹澳白的银冷光,她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傅晏寒。
他抽出弄散的领带,正漫不经心的重新打结,对上叶绵绵的视线,他笑得很淡定从容,“怎么了?”
就好像刚才那么孟浪的男人不是他!
叶绵绵瞳孔紧缩,嗑巴道:“澳、澳白呢?”
那颗珍珠一直挂在她脖颈上,她最后一次看见它,是被傅晏寒衔在嘴里。
该不会……
傅晏寒的视线淡淡往下一瞥,在她海军蓝的裙摆上游走一圈,意思不言而喻。
叶绵绵下意识并拢双腿,震惊得神魂俱碎,“你……”
车子滑行,停在酒店外面,司机下车,绕过来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