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绵绵受宠若惊,“不用了妈,回头我自己会找膏药贴。”
“让你坐下你就坐下。”邓芸华伸手把她按在贵妃椅上,她屈尊降贵地蹲下来,“肿成这样了,你还不当回事。”
她伸手碰了碰叶绵绵红肿的脚踝,伸手去拿红花油。
叶绵绵惊得忙把腿往椅子底下缩,“妈,我自己来。”
她拿走邓芸华手中的红花油,没敢泰然自若地接受邓芸华的好意。
邓芸华叹了口气,“那你自己揉,用点劲,把皮肤搓热了,药油才能渗进皮肤里去。”
“好。”
邓芸华坐在叶绵绵身边,看她倒了药油在掌心,搓了搓,才往脚踝上揉搓。
“绵绵,刚才你大哥说的话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邓芸华开口提起刚才的事,“他跟我闹别扭,殃及到你。”
叶绵绵睫毛轻轻颤了颤,“我已经忘了。”
“你是个好孩子,是傅臻没有这个福分。”邓芸华目视前方,夸得诚心诚意。
叶绵绵没接话,慢慢揉着红肿的脚踝。
红花油后劲十足,脚踝火辣辣的,烧得叶绵绵浑身难受。
邓芸华继续说:“你大哥是傅家的长子,是远辉集团未来的继承人,他的妻子必须与他门当户对。”
叶绵绵脸色苍白,手下使的劲大了,她疼得倒吸了口凉气。
邓芸华转回目光,“怎么了?”
“手劲使大了,有点疼。”叶绵绵轻轻吸着气,疼得不只脚踝,还有心口。
“那你轻点。”
后面邓芸华又絮絮叨叨说了什么,叶绵绵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
她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邓芸华那句“傅晏寒是远辉集团未来的继承人,他的妻子必须与他门当户对”。
是啊,就算不是门当户对,也绝不可能是她这个弟妹。
婆媳俩回到前厅,傅老爷子和傅老太太都已经起床。
傅晏寒洗了澡,换了深灰色西服三件套,在客厅陪老人们说话。
她俩进去时,傅晏寒连余光都没有往这边瞧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