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辉集团总裁办。
傅晏寒薄唇咬着一根烟,衬衣领口解开两扣,露出一片精壮结实胸肌轮廓。
他鲜少有这么欲的时候,看得夏知远眼睛发直。
“哥,你这样儿,真像那些专勾人精魂的男狐狸精。”
傅晏寒冷冷扫过去,男人都懂男人,夏知远那眼神让他不爽。
“别意淫你爹。”
夏知远收了收眼馋的表情,“那你可冤枉死我了,我对走后门不感兴趣,还是娇娇软软的姑娘更适合我。”
傅晏寒吐出一口薄雾,“你若再闲扯淡,就给我滚出去。”
“哥,你真无情。”夏知远无限怨念,“看来能让你心软的人,只有小弟妹。”
傅晏寒眯起眼眸,目露寒光地扫向他。
夏知远立即双手高举做投降状,“行了行了,我说正事。”
“你家是不是有意把小弟妹许给温家那个傻子?”
夏知远原本也没对叶绵绵事情上心,就是昨晚看见傅晏寒跟人暧昧不清。
他可是风月场中的老手,一看就知道傅晏寒跟小弟妹之间有猫腻。
昨晚把傅晏寒送回公寓后,他又去鬼混,刚好听到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趣事。
他一大早回笼觉都顾不上睡,匆匆赶来远辉集团,就是为了这事。
傅晏寒捏着烟,眉目隐在烟雾中,凌厉锐减,“你从哪听来的?”
“看来真有这事,你们家也真狠心。”夏知远吐槽一句。
傅晏寒皱起眉头,“有话就说,不要说一半藏一半,我没空跟你玩猜谜语。”
“说说说。”夏知远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,“昨晚我跟朋友在夜店玩,听说了一些事。”
傅晏寒没吭声,吐出一口烟雾。
夏知远识趣地不再卖关子,直入主题,“温家那位二公子,看着傻,实则残虐不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也就是听了一耳朵,说温阊在他爹上次任职的地方玩死过女人。”夏知远压低声音道。
傅晏寒眉目冷锐,“一个傻子,你在逗我?”
那日在傅家庄园,那傻子看着纯善,不像夏知远嘴里能干出这种恶事之徒。
夏知远说:“人不可貌相啊哥,咱们这个圈子,玩女人玩死的还少吗?不都一张破席子裹了,火化了才通知家人,再给点钱就打点好了,这种操作,我不说你也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