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倦骑着拉风的哈雷穿过大街小巷,来到酒吧一条街。
夜色渐深,可这里的不夜天才刚刚开始。
他戴着机车手套,一身帅气的蓝色亮片皮衣,足以闪瞎别人的眼睛,他从哈雷机车上下来。
他到底是秦家二少爷,平时也没少跟狐朋狗友去酒吧玩。
熟门熟路地走进去,他拿出手机,点开叶绵绵发给他的照片,随手抓了个服务员,把照片怼到对方面前。
“有没有见过她?”
服务员偷瞄了他一眼,少年五官俊朗,一看就不像玩伽。
他要找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比他年纪大,莫非是姐弟恋?
服务员暗暗嗑了一把,指着西侧角落,“她好像在那边。”
秦倦放开他,生硬地说了声谢谢,大步朝西侧角落走去。
刚走近,就听见角落卡座里传来争执声。
“别管我,薄渊,老娘当了五年的舔狗,腻了,管你是要跟白惠还是黑惠在一起,老娘不侍候你了。”
薄渊俊脸黑沉,死死盯着她,“这跟白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说有什么关系?”章子初眼眶腥红,强忍着泪。
“她家阿猫阿狗有点事,你跑得比谁都勤快,我知道,你俩是真爱,请你们锁死,别来祸祸我,我受不起这个鸟气。”
章子初言语粗俗,让薄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“女孩子讲话不要这么粗俗。”
章子初受不了他说教,这五年,为了跟他在一起,她生生克制住自己粗人的本性。
她拨掉身上的刺,伪装成淑女,说话轻言细语。
她知道,薄渊喜欢这一款。
可她委屈自己变了个人,成了他的舔狗,所有人都知道。
章子初爱薄渊爱得死去活来,只要他勾勾手指头,她就会立即放下所有原则,回到他身边求他宠爱。
她爱得没了脾气,丢了自我,心甘情愿当他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物。
可现在,她不想当了。
“滚你妈的粗俗,要文雅,你去找白惠啊,反正她放个屁都是香的,你来找我干什么?”
章子初说完,转身就走。
胳膊被薄渊拽住,他眉眼冷厉,“不准说脏话,道歉,道歉我就原谅你。”
章子初气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