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寒含笑不语,那段记忆已经很久远了,那是叶绵绵嫁进傅家没多久。
那段时间她进入期中考试,周末回家,她在花园里复习背诵。
那天家里要来客人,红姨在厨房忙碌,叫她去厨房试菜。
她把笔记倒扣在花园的石桌上,蹦蹦跳跳进了别墅。
他恰好从车里下来,不由自主走到石桌旁,拿起她的笔记看了起来。
笔记本上记满了东西,偶尔会在空白处画一只可爱的小猫咪。
有的躺着玩耍,有的伸懒腰,憨态可掬。
她的字迹清秀,花体字很漂亮,笔锋并不显凌厉。
整个笔记本里都充斥着一颗有趣的灵魂,不像此刻面对她,总是戒备地提防着。
回忆起从前,傅晏寒喉间弥漫着苦涩。
那三年,他反复在远离与靠近中徘徊,最后还是在听到她要嫁人时破防了。
那一夜,他将她囚于身下,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。
说实话,他至今都不后悔。
他只是后悔,他没有早点认清她心里是有他的,否则也不会在不安的情绪中,错上加错。
“很久了。”
叶绵绵见他不愿意多说,也没有追问,“以前重点可以记在本子上,现在只能记在脑子里,回去再记录下来。”
“以前小学老师就告诉我们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这句话没错。”
傅晏寒轻笑,“你是听老师话的乖宝宝。”
“我才不是宝宝。”叶绵绵挠了挠耳朵,觉得傅晏寒这话有点暧昧。
其实他们真没有这样漫无目的在街上散过步,此刻夜景璀璨,身边旧人俊美挺拔。
傅晏寒自然而然地问她,“希希是哪天出生的?”
叶绵绵下意识要答,想起夏知远那天在贵宾室里未尽之言。
她蹙了蹙眉,“傅晏寒,你是不是知道希希的身世了?”
“你不是跟我说,是你领养的吗?”傅晏寒反问。
叶绵绵磨了磨牙,“对,是我领养的,所以傅总你问我她哪天出生的,我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