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寒被她骂了,却半点不生气,反倒像是被她骂爽了。
他翘起脚,双腿优雅交叠在一起,“嗯,我有病,害了相思病。”
叶绵绵简直不可思议。
这人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,却听他又道:“要不你给我治治?”
叶绵绵:“……”
坐在旁边的江池满脸都是吃瓜的表情,“你们认识?”
“不认识!”叶绵绵回答得斩钉截铁,生怕沾染上神经病。
江池看了看叶绵绵,又看了看傅晏寒,他噗哧笑出声。
“你俩脸上就写着恩怨情仇四个字,怎么看都不像不认识的样子。”
叶绵绵抿了抿唇,耳边传来傅晏寒一声轻笑。
耳朵有点痒,她控制住挠耳朵的冲动,傅晏寒的低音炮越来越迷人了。
“看吧,在外人眼里,我俩脸上就写着不清白三个字。”
恩怨情仇和不清白可是完全不同的意思。
叶绵绵见他越说越不像样,不打算理他,“子初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?”
叶绵绵嘀咕,“我去看看。”
她拿起手机,起身往洗手间走去,洗手间在餐厅最里面。
四个格子间,男女混用。
空气里隐隐浮动着淡淡的花香,洗手间里光线并不明媚,反倒有点暧昧的昏暗。
她站在洗手台边,“子初,子初,你在吗?”
三个格子间门敞开着,没人,最后一个格子间的门虚掩着。
叶绵绵刚才没仔细听,这会儿耳边忽然安静下来,她听见了暧昧的水声。
理智告诉她,远离这里。
可双脚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缓缓靠近那间虚掩着的门。
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越发明显,叶绵绵直觉自己要撞破什么。
她倏地停下脚步,“子初,是你在里面吗?”
空气一时间格外安静,叶绵绵盯着那扇关掩的门板,犹豫着自己是上前,还是转身出去。
正犹豫不决时,门板忽然被人拉开,章子初狼狈地逃窜出来。
她的唇彩晕开了,衣服凌乱,像是刚刚被人狠狠蹂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