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阿住声后愣了。
这是他心中所想,却不想说的。
他不是蠢人,想起那姓方的娘们说的话。
“不可说,千万别说啊……”
难总是……心中所想,口就说出来?
如果真是这般,那他此时最信任的人只有大夫人。
于是他撒腿去找大夫人。
半路上,过甲正半醒半醉的坐在亭中望月。
远远见到主公狂奔,过甲立马觉得不对,赶紧上前询问:“主公!您这是怎么了?”
草阿用手捏着嘴,连一眼都不看他,快跑了。
这一番怪异的举动,反而引起了过甲的警惕心。
主公这是被人害了?
这怎么能行?自己武力值不高,但是这前堂不是有一众将军吗?
于是他赶紧跑到前堂叫道:“主公有事儿,大家伙快去救!”
众将一听是过先生的话儿,纷纷放下酒杯起身,浩浩荡荡的在过先生的带领下急匆匆的去大夫人院中救主公。
半路上,过甲因为醉酒走的太慢,被众将好心的安排在亭子里休息。
过甲脸色绯红,身子摇晃,确实不宜再疾走疾跑。
就顺势在亭中的木栏上坐了下来。
…………
“你来干什么?不是让你滚了吗?”草大夫人骂门外的草阿。
草阳这会说啥,啥都是大实话。
“我这是被人下药,只能说大实话。别人那我也不敢去,只好来你这。”
草大夫人一听,心里还是很满意的,说明自己得他的信任。
“怎么?现在知道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了吧?”
草阿这会儿立马捂住嘴,呜呜呜的含糊不清说着话。
“你说的什么?好好说就是。快说说了,我让你进来。”草大夫人与草阿少年夫妻,嘴上骂的凶很,也是关心他的。
草阿实在不敢放开手。
这时,不远处来了一队人正要前来救他!
在得罪一众将领和夫人之间,他选择了得罪夫人。
“你说你开个门开就是,还要我说最信任你?怎么可能?这普天之下,我谁都不信,只信我自己!到你这儿来,是因为你只能靠我,没了我,你什么都不是!爹死娘死儿死,你只有扒着我才能有好日子过……脸老的跟树皮似的,两腮的大花斑,肚子上的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