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得从这次回京市前说起,最后一趟去的是东北,大哥那里。
这个时代很多个体户和企业家都会去港城等地找商机,大哥张战一大把年纪了,保养得好,去了那种场合,总有胭脂水粉往上扑。
接触多了,张战才知道港城的人娶几个老婆是常事,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。
男人不风流还是男人嘛?
那夜喝多了,着了道,留了种,生了娃。
乔钰:……
她当时就咬着指甲,来回踱步,也不看愧疚低头的张战。
许久,她才道:“一个?”
张战颤巍巍竖起两根指头。
看他瞳孔一缩,满是恐惧……
恐惧?当然恐惧的不是当时的情况,而是对她吐露真相的恐惧。
这是捅了多大篓子啊?
乔钰似乎想到什么,嘴皮颤动的频率快赶上他瞳孔震动了。
“……是同一个妈吧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乔钰噗咚跪下,对着张战磕头。
张战哪见过这阵仗啊?也赶紧跪下,和小妹对冲。
乔钰磕过张战,又掐指算了算老爷子坟墓的方向,身形一转,边磕头边嚎:“爷爷,你还是走太早了啊,把烂摊子都甩给我。我只是个当妹妹的,咋还干起当妈的活儿了?
原本以为他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