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,燕珩神色淡淡道:“你们不是都将本王视为谋逆之人,意图凌驾皇权之上了么?本王此刻若还不收敛几分,岂不是坐实了诸位大臣的猜测?放心,只要陛下醒来,遵照陛下的意愿,本王愿意交出手里的兵权。”
此话一出,齐渊顿时嗤笑了一声,似乎并不相信燕珩会甘心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权势地位。
“摄政王这话说的,还真是让人很难相信啊!”
燕珩漠然道:“那你呢?这里是燕国的皇宫,燕国的地盘,六皇子身为客人,不去前厅喝茶用膳,跑来这里做什么?你在打什么主意?”
被燕珩这么一点破,大臣们这才反应过来,齐渊这样的人并不该出现在这里,今日发生之事,全然是燕国皇室的秘密,岂能被旁人知晓?
“六皇子,这是我们燕国的事情,还请你离开。”
有位大臣充满警惕地看着齐渊。
“咳咳!”
就在这时,皇帝在太医的施针之下,突然咳嗽一声,清醒了过来。
“父皇醒了!”
靖王就站在距离皇帝最近的那个位置上,一看到皇帝有了反应之后,立刻就激动了起来,兴奋大喊。
然而这时皇帝的脸色却异常的难看,他瞪大了双眼,努力地张口想要说话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来。
眼前的太医表情古怪,在他身上扎的那些银针,让他感到痛不欲生,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些银针才让他说不出话来。
“啊、啊啊!”
皇帝痛苦地发出嘶吼,试图引起燕珩的注意,让他发现到自己此刻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