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6章 南齐皇帝齐崇暝的终极欲望!

“啪——”

那些恶心的话语,澹台静再也听不下去了,直接抬手一个耳光便落在了眼前男人的脸上,打断了他的话。

“齐崇暝!你闭嘴!”

澹台静忍无可忍地怒视着他,几乎是咬牙切齿道,“你故意说这种话来恶心我,还不如不直接杀了我!我母亲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,他只会庆幸!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择你,被你毁掉一辈子!她和我父亲在一起,就算是在死了,也一定是心满意足的!”

澹台静手上的力气不小,一巴掌下去,齐崇明的半张脸便红了起来,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迹,再听到澹台静这么一番话,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轻微变化,似乎有什么情绪自他眼底一闪而过。

然而,他却并没有发怒,而是很快地调整了过来。

他缓缓抬眸,再一次看向了澹台静,眼神依旧是温柔的,缱绻的,充满了耐心的。

他勾唇浅笑道:“静儿,你知道么……你现在与我冷眼相对的样子,和你母亲当时更像了,朕知道自己亏欠了你们,所以……无论你说什么,做什么,想如何撒气,朕都不会责怪你……你方才打了朕,朕一点都不觉得生气,朕只心疼你的手,你的手疼不疼?要不要再换一边打?”

眼见着面前的男人神情愈发变态,澹台静终于开始意识到,眼前的这个人只怕已经彻底疯了,她完全没有必要再与这样的人废话了,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出手,直接攻向了男人的下盘,同时眼里瞬间迸发出浓烈的杀意!

之前那一巴掌,齐崇暝并未当回事,只是平静地接受了,但此刻,当感觉到澹台静携着杀意而来的攻击,他的面色严肃了几分,随后轻松地拦下了她飞踢过来的脚,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,道:“静儿,这里不可以,你换个别处吧。”

男人的语气依旧是平和温柔的,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暧昧之意,不像是在与她对战,而更像是在调情一般。

很显然,澹台静不知道他真正的实力究竟有多强,但是,齐崇暝却很清楚澹台静的实力,因为清楚,所以他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悠然自得,从容随性,根本不在意她的怒火,她的情绪,甚至是她对自己的杀意。

他似乎是笃定了,澹台静杀不了自己,所以才显得格外的平静淡然。

不过,澹台静却也不是等闲之辈,她早已有所预料,所以即便自己出手的这一击被挡下,她也并未放松自己,而是毫不犹豫地再一次攻向了对方的命门!

澹台静并不知道对方的命门究竟在何处,但是她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出招,似乎是笃定了眼前的这个人不会轻易杀死自己,所以她的招式可以说是极其的凶狠猛烈,完全就是冲着要人性命而去的。

然而即便澹台静已经使出了全力,可是齐崇暝却能够轻易地将她所有的招式一一化解,甚至可以在化解了她的招式的同时,看出她招式背后的破绽,不咸不淡地指点一两句。

“静儿,你的天赋不错,内力也十分的纯净,只是你的实战经验实在不足,对付一些普通人或许是绰绰有余,可是朕这些年一直都在潜心修炼,未曾懈怠过一日,朕终究是比你年长一些,你若是愿意,朕可以帮你……朕说过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愿意留在朕的身边,朕会帮你变得更强,迟早让你有杀死朕的实力。但是现在……你恐怕是白费力气,这也实在是怕伤害了你,你明白吗?朕舍不得伤害你……”

齐崇暝缓缓说着,一手将她的双手钳制,另一只手搂住了澹台静的腰,将她整个人抵在了桌上。

澹台静此刻根本无法对抗齐崇暝的压制,她脸色隐隐发白,只能咬牙硬撑,方才的那几招,虽然只是试探对方的实力,却让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与对方的实力有多么的悬殊。

但是这种感觉并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有的,而是就在刚刚,她突然感觉到,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出现了一些问题,她的内力明显不如之前那般的充沛,身体似乎在逐渐变得虚弱。

她不确定是由于齐崇暝实力上对她的压制,还是这个房间里面有什么迷药一类的东西,让她的状态变差,亦或是……她中了毒。

可不管是因为哪一种原因,澹台静都很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是极其危险的。

她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齐崇暝不会杀了她,但不杀她,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对她做别的什么事……

齐崇暝看向她的眼里,那疯狂滋生的占有欲几乎化作了实质,他并不是真的爱她,也不是真的爱她的母亲,他只是因为曾经失去再也无法挽回,他接受不了拥有了一切却无法拥有真爱的自己,所以,他才想拥有她,她是宋欺霜和澹台煌的女儿,她拥有和宋欺霜相似的容貌和气质,完全就是他当年记忆中的样子。

他当然会想拥有她,得到她,彻底的将她占有!

一想到自己极有可能会被齐崇暝这样的人玷污,澹台静便打从心底里觉得恶心,眼前的这张脸,这个人,分明是齐渊的样子,精致好看的五官挑不出一丝毛病,可她就是觉得恶心,觉得眼前这个人丑陋至极,体内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腥臭气息,让她控制不住地反胃,以至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……

这种战栗,自然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,准备与人殊死一搏之前的极度亢奋!

下一瞬,澹台静的身体便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,猛然从齐崇暝的束缚之中挣脱,她一个翻身后退与之拉开距离的同时,将头上碍事的凤冠霞帔全部卸下,只留下了一身鲜红的嫁衣,她又掀起长裙碍事,从裙下抽出一把银色短剑后,毫不犹豫地将身后的裙摆割断。

“齐崇暝,你别再假惺惺装深情了,当初我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,澹台家究竟是为何被灭族的,你当真一无所知么?还是说,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,是你害死了我全家,如今又用这种龌龊下作的手段得到我,你当真是我见过的最无耻,最虚伪,最令人作呕之人!你想得到我?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