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的福晋,虽说不能是一个软弱无力的白兔,但却也不能是一个凶猛的豺狼。
得想办法找人制衡着她。
四爷这样想着,转身就去了东院。
就这样,东院那里去了四爷又连着宋氏和耿贞那里也去了几次。
后院里除了福晋,皆大欢喜。
正院里
近来正院失势,福晋也报病,每日都待在院中不怎么出门,下人们也找不到什么事做,显得没什么精神。
勤嬷嬷几乎每天都要询问福晋一遍。
“一会儿可要请爷过来坐坐?”
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。
如今这正院算是跌到了谷底,四爷既不来院里,福晋的管家权也被分去了一大半,再过两天又是府中妾侍请安的日子,再这样“生病”下去,只怕连请安都被取消了,那样的话福晋还能有什么威严。
勤嬷嬷都不知道四福晋和爷这是在较什么劲,明知道这府里的天就是四爷,福晋这么犟下去,究竟有什么好处?
许是被冷落的太多,又或者是如今的情况太糟糕,不同于之前的着急,福晋现在显得很平静。
“请他做什么,请了也不一定来,他来还是不来,我不都是这皇上亲赐的福晋,这府里还有谁能越过我不成?”
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勤嬷嬷还能说什么,只能苦着脸再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福晋这会儿像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。
四爷不在府里的这一年,自己苦心经营着府里和府外,不但没得来夸赞,还遭到了这样的冷遇,这叫她心中如何服气?
她没错!
她在心里执拗的想着。
既然没错,怎能认错,为什么去服软?
“晴雨,去打盆水来给我净手,我们去抄经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