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看着舒慧敏，笑着表扬，“小舒，你很不错，出乎我的预料。”

“没什么，只是想得比较多。”舒慧敏难得的笑得露出了牙齿，整整齐齐的洁白，挺好看。

能在两位大佬面前发现这么关键的问题，舒慧敏总算是找到了一丝自豪感。少数几个人知道，舒慧敏是几乎确定了过一段时间要安插出去的情报人员，没有过人的胆识超强的心理素质以及缜密如发的逻辑思维，是很难胜任一旦NG就会没命的潜伏生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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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慧敏发现的问题，李牧和安然早晚会发现，一旦他们把所有的信息都整合起来，思路清晰了，这样的问题就会非常的明显。只不过舒慧敏的发现，给己方争取了更多的时间。

因为基本上可以肯定，刘卫红那边根本没掌握这个情况，更早的发现这个关键问题，刘卫红那边就可以及时的调整计划，而且，李牧等人都不知道，他已经开始着手策划反潜伏反策反行动。

“我很早就认识了柳青，当时还在107团工作。世事难料，想不到她隐藏得这么深。”李牧感叹说。

安然返回来坐下，“这个女人非常不一般。为了完成任务甘愿承受那样的凌辱，很可怕的对手。”

“光是这份心机，就把很多王牌给比了下去。处长，教官，我敢断定，柳青的级别一定很高。我建议先不要动她。”舒慧敏凝重地说道，“咱们可以通过她做很多工作。教官说得对，双面间谍是稀罕物种，遇上一个非常不容易。”

李牧笑着摆了摆手，“这个层面你就不用操心了，我敢跟你打赌，你们的老刘部长没准这会已经在策划实施了。”

安然也笑着说，“慧敏，咱们的老刘部长和你的教官可是老朋友了。”

舒慧敏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是班门弄斧了，悄无声息的把刚刚冒出来一些的骄傲收回去，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

李牧和安然相视一笑，都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对新同志要经常表扬，但也要经常泼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