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骂谁呢你!”
许大茂想要站起来对骂开战,但奈何脚下太滑,只能坐在冰上开怼,气势上略占下风。
傻柱借机先开腔,“孙子!许大茂是狗汉奸,人模狗样不干人事。”
“我呸…傻柱是舔狗,既当儿子又当孙子,一脸褶子沙皮狗!”
“许大茂是疯狗,逮谁咬谁,牙签狗。”
“呸,傻柱是头猪,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,皮糙肉厚没人样。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仗,可怜的秋雁脑袋都要炸裂了,这都什么人呀,骂自己个干嘛呀~
“停!”
“你们到底谁是许大茂,谁是何雨柱!”
秋雁河东狮吼般来一嗓子,两人瞬间静默。
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一姑娘,被两个大男人这样戏耍哪受得了,秋雁一气之下挥出大力拳,重重的打在傻柱腹部,然后擦着眼泪委屈的扬长而去。
“嚯…咳咳…救命!”
傻柱捂着肚子全身都在扭曲,五官紧急集合,脸上褶子越聚越多。
许大茂坐在冰面上拍手叫好,“秋雁姑娘,好手段,好拳法,此乃一物降一物啊,你不是号称四合院战神吗?怎么着,今天被人姑娘教训了吧,送你两字,该!”
这两货还在公园骂嘴呢,而秋雁已经回到四合院,抱着三大妈痛哭流涕。
“这两个王八羔子,好心好意给他们介绍对象,居然这么损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阎阜贵可算抓住机会耀武扬威一把,给三大妈一个眼神,随后一家子拉着秋雁直奔易中海家。
易中海听后咣当摔了下大茶缸,“这个柱子、许大茂太不像话!等他们回来必须好好给他俩上上课,教育他们。”
“那个老阎呐,把秋雁领回去好好安慰一下,毕竟人家是姑娘这事儿闹大了也不好。”
阎阜贵小眼瞪溜圆,什么?这么大事你一句话就完事了?
再看秋雁擦擦眼泪高抬手咣当拍了下桌子,“不行,他们俩这么欺负人,不能这么算了,要是院里没人管我就去街道告他们,欺凌妇女,调戏妇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