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人直接一巴掌,扇在了少年郎的脸上,将其扇倒在地,然后骂道:
“狗日的,给你脸了,还叫唤了起来。自己是谁的种都不清楚吗?都说你们匈奴人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,看来真是这样,连祖宗都忘记了…”
“我不是匈奴人!”少年郎一嘴的血,仍然用孤傲的眼神盯着商人,没有任何屈服的意思。
商人大怒,少年郎的反抗是对他的严重挑衅,于是乎抬起手又要打人。
“住手,就选他了。”凌宁说道。
商人的手停在半空,随即收了回来,并笑着说道:“好嘞,烦劳公子,二十两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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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刑立即掏了钱。
商人千恩万谢后,转身来到炉子旁,拿出了一个烧红的烙铁,并对凌宁说道:
“公子,还需要在他脸上留个烙印,告诉天下人他是个奴隶。就算他跑回了匈奴,也会被匈奴人驱赶。在匈奴人眼中,一旦打下烙印,那就是敌人。”
凌宁没想到还有这个环节,他看向少年郎,只见少年郎不停地挣扎,咬着牙,双眼透着不屈。
就在商人走向少年郎时,凌宁叫停了这件事:“不必烙印,把铁链解开。”
“公子,这小东西凶得狠。”商人提醒道。
凌宁没说话,展刑则抢过商人的钥匙,为匈奴少年郎解开了钥匙,并带到了凌宁的面前。
“你说你不是匈奴人,那是哪里人?”凌宁问道。
少年郎盯着凌宁,眼神中带着几分警觉,但还是用蹩脚的官话说道:“我是大魏人,不是匈奴人。”
“那为何说你是匈奴人?”凌宁好奇问道。
少年郎回道:“我母亲是大魏人,被劫到匈奴,然后生下的我,我和匈奴有仇!”
生活在边关的百姓是悲哀的,若是国家羸弱,那他们便如同牛马,被外族宰割。就算国家富强,也难逃国家战争碰撞的碾压。
此刻的凌宁对少年郎起了怜悯之心,于是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李立青,我母亲给我取的。”少年郎说道。
凌宁点了点头,又道:“你走吧,去找你母亲,和你母亲好好过日子。”
李立青猛地抬头,惊愕地看向了凌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