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家夫君彻底撕掉伪装,把宁王当成了敌人,甚至连客套的友爱都没有了,秦王妃就忍不住地在心中叹息一声。
她觉得秦王的行为太过分了。
宁王憨傻时,他就联合燕王,诱骗宁王,让他去了凉州那等荒凉之地就藩。如今宁王回京后,又以他的血脉进行攻击,要将他置于险地,永远囚禁于王府,永世不得出,招招狠辣,毫无兄长之慈爱之情。
反观宁王,未曾伤害过秦王,甚至还救过自己。
秦王的种种行为,真的显得他心胸狭窄,为了目的不择手段。
自己当年有眼无珠,竟然高看了他。
“哎...”
萧玉笙忍不住轻叹一声。
楚红袖恰好听到,于是笑着问道:“玉笙嫂嫂,大过年的,何故唉声叹息?”
萧玉笙和楚红袖已成好友,所以便指了指秦王和宁王,说道:“本是兄弟,何故如此?我感觉歉意。”
楚红袖却开朗道:“在皇室中,哪有兄友弟恭?若是我家夫君一直憨傻,表现得人畜无害,那么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兄弟情义,但现在是不可能了。玉笙嫂嫂也不必多愁多忧,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。男人的斗争,我们不参与。倒是姐姐的生活要往前看,你还有佑棠呢,要活得开心才行。”
当初秦王算计太子,制造谣言说太子之子非亲生。太子也算计秦王,制造谣言说萧玉笙被前朝余孽抓走后百般凌辱。
两人相互诋毁,给坊间提供了大量的花边新闻,传得沸沸扬扬,有板有眼,因为这事,秦王疏远萧玉笙,两人之间的隔阂已经形成了鸿沟,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。
所以楚红袖才要安慰萧玉笙,生活往前看,开心最好。
萧玉笙点了点头,忍不住道:“红袖,我真的很羡慕你,找个一个疼你爱你的丈夫。有时候,我真想主动和离,但是秦王顾忌掩面,是不会同意的。再想到佑棠那孩子,只能作罢。”
“好姐姐,想开一点,人生苦短,何必每日烦恼?开心最好。姐姐若是有空,常来宁王府,我们继续打麻将。”楚红袖邀请道。
萧玉笙笑道:“好!过了年后,我便去妹妹府上拜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