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家一家子都是正直人,不会舔领导鞋底子,不管你想什么,都忍忍吧。”
不好好搞建设的领导,少见一面都是赚的。
这话说得难听死了,楚长天再待下去真就是不要脸皮了,他站起来一句话都没说,转身就走。
蒋珍见他走了,赶紧拎起挎包跟上,路过她买的礼物的时候顺手拿走了。
秦淮瑾起身走过去,揽住柳沉鱼的腰,小声说:“不会舔领导鞋底子的,好好吃饭,我看你刚刚就吃了两筷子菜,别光顾着照顾别人,自己也喝碗汤。”
坐在柳沉鱼身边的胡月又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了。
胡月:“……”
她怎么觉得秦淮瑾骂她呢,就是没有证据。
柳沉鱼瞪了他一眼,“吃饭去,别总盯着我。”
直到她坐下,秦淮瑾给她装了一碗汤,才转身回到男人那桌。
那边儿魏泽坤好像没事儿发生一样,靠在椅子上继续喝酒。
他留在这边是因为在南方待习惯了,不想回北方了,当然留下来膈应膈应楚长天也不错。
现在他特别看好秦淮瑾夫妻,这小夫妻俩有意思。
李阳则沉着脸喝着闷酒。
他原本也想拉拢秦淮瑾和贺平阳的,今天柳沉鱼的话就像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,直接把他打醒了。
这么一个说话毫无顾忌的女人,绝对不能出现在他的队伍当中。
他回头隐晦地看了眼同样在喝闷酒的程兰。
不到万不得已,他是绝对不想实施那个计划的。
但是要让他去讨好楚长天,他又做不到。
难不成真要孤军奋战?
柳沉鱼喝了一口热汤,看着对面不停喝酒的程兰,她皱了皱眉头。
“程嫂子,少喝点儿吧,大酒伤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