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!鹊儿丢了,村长你别急,或许……等等!”
跟前的大婶说话一顿,忽然想起了什么:
“村长,鹊儿我没见到,不过……”
大婶有些欲言又止:“我见到秋花了!就今儿早上!”
“什么?!”
刘老一听这这个名字,眼睛瞪得老大,气得咬牙切齿!
“是她,一定是她把鹊儿带走了!这个毒妇!!”
“李大人,我知道鹊儿去哪儿了,我……我们赶紧去,去晚了鹊儿就被祸害了!”
还没等大年他们搞清楚状况,刘老就拉着他们上了官道,一路小跑。
路上,刘老说清了事情。
这秋花是小鹊的娘,早年鹊儿爹得急症死了,她不甘心在这个家,抛下鹊儿回了自己娘家,上个月她忽然回来,说是给鹊说了门亲事,要带她走。
刘老夫妇自是不愿意,鹊儿是自己亲孙女,绝不能交给秋花,因为秋花好赌,给了她,只会被她卖了换赌资!
“我儿子就是被她活活气死的!这个毒妇!我……我!”
刘老边说边跑,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大年赶忙上去扶着他。
好在修了官道,大年带着四个差使跟着刘老很快到了秋花娘家所在的芒村。
看到一个张灯结彩,人声鼎沸的院落,
刘老想都没想就直接奔了过去!
“刘贵?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这是芒村严家,正在办喜事,众人一见到刘老进了来,还带着官差,不禁有些慌乱!
“严嵩!你个老不死的!你还我孙女!”
之前秋花说的亲事就是这严家,
很明显,小鹊失踪,严家在办喜事……
更离谱的是,年仅九岁的小鹊今晚就跟严家十四岁的独孙严福生同房了。
“呸,这贱丫头就知道咬人抓人!疼死我了!”
严福生衣衫不整,骂骂咧咧从里屋出了来。
此时大年只觉得怒气从心底直冲脑门,他一脚踹开严福生,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下冲进里屋。
眼前的情景让他心头一颤,
只见小鹊赤裸上身,下身小裤尚未褪去,头发胡乱纠缠着,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,当她抬起头艰难看向大年时,露出了一块难看的青紫色淤伤,淤伤的部位高高肿起,盖住了眼皮……
“年叔……是……是你吗?”
大年脑子一片空白,上下门牙不停打着颤,上前赶忙用被单包好小鹊,抱着她出了门。
此时门外早就被来吃席的宾客们围住了,个个满身酒气,见大年要带走“新娘”,纷纷不同意!
严福生更是一脸吊样,指着大年吼道:
“我还没同房呢!!你就想带她走!没门!”
酒壮怂人胆,院内的宾客纷纷抄起身边的家伙什,要动手了。
见此情形,王朝马汉,张龙赵虎立即站成一排护在大年跟前。
虽然没带官刀,但是他们一把撕去外衣,露出了官服,怒斥道:
“大胆!敢对朝廷命官舞刀弄枪,你们是想死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