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骟匠弄好了吗?咋没听到猪叫?”
“已经搞好了,这会在家里坐着呢!”
夫妇俩一边说一边到了院子里。
此时吴老二正在和老骟匠坐在院里聊天。
跟前的骟匠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,穿着灰布衣服,嘴角和下颚留着黑胡子,说话洪亮有底气,是个精神人。
大年放好工具,在猪圈瞅了一眼猪崽就凑了过来。
“猪怎么没动静,是不是没弄好啊?不会出啥事吧!”
看着小黑猪在猪圈里躺着,虽然猪肚子还起伏着,但是眼睛却是紧闭着的,像是睡着了一般,大年心里有些犯嘀咕。
吴老二和老骟匠相视一笑。
“咋了,你是不相信刘师傅嘛?这十里八乡的猪崽阉割都是他包干了的,祖传的手艺错不了!”
刘骟匠听着吴老二的话也是抿嘴一笑,拉着大年坐下,接着话尾巴:
“这猪崽子我用了麻药,用刀的时候它不疼,伤口处我也撒了药,等猪醒来喂些粗食就行!”
麻药!
大年听到这个词不禁眼睛一亮,像是发现宝藏一般上前抓着刘骟匠的手:
“老师傅,你说的这个麻药,是不是叫麻沸散?”
麻沸散,相传是东汉华佗所创,用于外科手术的麻醉药,只是其真正的配方早已失传,现存医书记载也只是后人推测而已。
“嗯?麻沸散?”
听着大年的问话,刘骟匠眉头轻皱,
“李相公,你说的是麻沸汤吧!”
“其实也差不多,只不过我这个叫麻黄散,是我们刘家祖传秘方,用于牲畜的,麻沸汤不一样,听说只有京城的御医才能用来救人呐!”
大年点点头,想着刘骟匠手头的麻黄散这么神奇,如果用来对付嶂山的野猪,那岂不是轻而易举?
“那……老师傅,你这麻药还有吗?有配方不,我想配一点!好对付山上那群害人的野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