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要是听不懂,抉择不出来到底该不该一爪子囊死你,这显得俺多憨啊?
“哈哈哈!”
然而,柳白却是哈哈大笑,将手中筷子放下,指着郦食其开口道:“人言陈留郡有狂士,名为郦生,虽为儒家之人,然则言谈不拘泥天地。”
“柳白虽在朝堂为相,亦是为郦生言谈所惊!”
郦食其的话,他是听明白了。
说白了,这老小子压根儿就是来求情的!
不是为整个儒家求情,是在为那些寻常的儒家子弟求情,求他柳白不要一刀切,全部杀了,也就是他筷子之上的鱼肉。
至于那鱼刺嘛...
指的是何人,再简单不过了。
“不过...本相为何要答应你?”
“所谓的更好,只是你郦食其心中的更好,何以便是我柳白心中的好?”
“自真正入朝堂伊始,何人曾见我柳白,斩草留根?”
柳白冷冷开口。
无论千夫所指,他柳白便是这样的人!既然出手,就不留手,娘们唧唧的,算个屁武将啊!
“柳相,若郦食其有一策,可令大秦国运昌盛,不知柳相可愿用这些无辜子弟的性命,来换上这么一换?”
对于柳白的拒绝,郦食其面色没有丝毫变化,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。
毕竟,
人的名,树的影!也就是咸阳本地每隔断时间就能听到柳白的最新诗词,故而‘谪仙人’的名号比较大。
偏远一些的大秦地方,譬如陈留郡,他柳白‘屠夫’的名声早就传开了。
毕竟...阵前不纳降,坑杀降卒,朝堂灭赵党,一夜尽杀六国勋贵这些血淋淋的事迹,实打实得摆在所有人的面前。
柳白眉头一凝,深深看了一眼郦食其。
这一眼,其中的意思很复杂。
是不信,也是警告!
他郦食其敢拿大秦国运信口开河,若是当真说不出什么,绝对走不出这冬香庭。
“柳相要杀孔鲋,要杀淳于越叔孙通之流的儒家官员,这些事情倒也无所谓。”
“但是...接下来图书馆馆长之位,柳相可有定夺?”
郦食其浑然不惧,竟是开口询问。
“此事与儒家无关。”
柳白淡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