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已经开始变得古怪的老头,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,只有让他开心起来了,那才是真正有用的。
果不其然,古峻在听到这一番话,喂食小鱼的手终于停了下来,露出些许笑意。
“倒也是!”
仅仅三个字,古峻反倒是自傲上了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
古峻看向文丘。
发脾气是一回事儿,办事儿是另一回事,不管对于自己被羞辱的这件事有如何难受恼怒,终归还是要办正事儿的。
即便他古峻心中气恼柳白,甚至是内心深处有些害怕柳白,但他知道,必须要扼制柳白,否则他们这帮子老家伙别说是赖在朝堂了,就连辞官回乡后,恐怕都没什么荣光了。
“古老,我确实有事相求,此事方才是关乎我侄儿能否尚公主的关键。”
文丘沉声开口。
他明白,始皇陛下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他,但...自己那个侄儿文渊,想要尚公主,单单从表面的条件来看,是绝对不够的。
这种情况下,他必须要找别的方法。
“何事?”
古峻索性将手中的鱼食直接一把洒在小池子之中,瞬间一阵鱼尾翻腾,好不热闹。
可古峻压根儿没有心情看这平素之中极为喜欢的景象,反倒是目光沉凝,看向文丘。
文渊能不能尚公主,可是一切计划的关键,这代表着和太子的联手。
虽然朝堂之上,太子殿下明确表示过对于柳白没有任何敌意,但只要他们双方能够联手,未来怎么样还真不知道。
但...
古峻至少也是走到九卿这样高位的朝堂重臣,对于君王平衡朝堂的想法还是明白的。
始皇陛下不平衡柳白,是因为没有必要。
可....
太子殿下,必须要平衡朝堂,他们就有机会成为制约柳白的棋子。
天下如同棋盘,何人又不是棋子呢?
棋手....实在是太少了。
“古老,今日丞相府之内,柳相开宴,那个神秘的丞相府门客陈平康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