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不想让她离开,再宠爱她,就算私下警告孟秋蝉,整治孟秋蝉的乳母,导致那婆子不治身亡,他也绝不会在明面的身份地位上,抬举她。
谢怀则对自己再清楚不过,他始终都是那个冷血又理智的他,大概也就对待卫婵,尚有一丝温情和特殊,但是,也仅此而已了。
卫好如遭雷击。
“你姐姐的地位,是自己挣来的,若非如此,我对她,也不过是寻常妾室,她原是奴籍,若是有旁人瞧上了她,送人也便送人了。”
如此冷酷无情的语言,竟是从眼前这个俊美如神仙一般的公子口中说出,他薄薄的嘴唇此刻已经不是情郎绵软的情爱利器,反而变成了吐出毒药的可怕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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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好已经见识过他刚才是如何绝情,可她以为那是对别人,对姐姐,他竟也是如此。
“若非你姐姐特殊,她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妾罢了。”
谢怀则一开始在乎过卫婵吗?没有,因为多年不近女色,因为此事母亲和祖母过招无数次,母亲怀疑他好男风,还因此事堂堂国公夫人还要在婆婆面前立规矩。
他烦不胜烦,只好答应祖母往他屋里派人,他并不怎么重视这个女人,不过是个妾罢了。
若是老老实实的,就养着她一辈子,若是不老实,就打发到庄子上或是别的,处理一个妾罢了,根本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。
他祖母、母亲,甚至未来的正室娘子,都有资格处置。
那日她跟在刘嬷嬷身后进来,低垂着头,低眉顺眼的样子,纵然那日是她的好日子,大日子,她仍旧穿的素净,丝毫不妖娆。
这让他心中有些满意,看着不像个会生事的。
就那么放在一边,当个摆设,也不错。
然而当她俯身行礼,低下头来的时候,乌黑的发后面露出一截雪腻的颈子,他却忽然心头一动。
已经是他的人了,受用了也无妨。
与外人想的不同,他并非是什么特别恪守礼教的君子,他只是嫌弃外面花楼的女人不干净,家里的好些女子,含羞带怯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。
他一眼就能看出,那里面对于地位钱财,甚至是对他这张面皮的垂涎和野心,真是虚荣的让人恶心。
这些女人,基本都是为着他的地位而来,还有些是为了他这张脸,没有一个,是真正了解谢怀则,爱着谢怀则。
虽然他自己明白,不能矫枉过正,世子的身份,出众的才华,英俊过人的相貌,都是组成他谢怀则的一部分。
谢怀则想的通透,却无法真正做到不介怀。
他自然知道,女子攀附他,总要图些什么的道理,然而他却也瞧不起这些攀附的女人,打心眼里蔑视她们,不愿意让这种女人近身。
当她抬起头时,那双微带着琥珀色的眼睛,古井无波,除了平静,别的什么情绪,都没有。
与那些一眼让他看透的女人,都不同。
他享用了,感觉很是不错,没想到她看似平凡的样貌下,居然拥有一身如绸缎般的雪腻肌肤,手覆上去的时候,柔软的触感,像是被微微吸住。
温香软玉,脑海中第一次对书本上这个词有了实感。
她太乖了,乖得叫人有些心疼,哪怕是冷血如谢怀则。
他虽不近女色,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红袖招也去过很多次,那些纨绔喝了些酒就开始说点下三路的话题,他也听过。
女子第一次,总是痛的。
可她却死死的咬着牙,忍耐着,哪怕疼到脸色发白,也守着规矩,绝不妨碍他,伤到他。
那时,他真是个坏人,明明知晓这姑娘初次承恩不堪忍受,却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,只想自己高兴就好,那一夜,就要了好几次。
久违的发泄与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