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葫芦不喜欢哭,也不太喜欢哭啼啼的玩伴,努努嘴,骑着孔明车就要离开,那娃儿爹一见,打的自家孩子更狠了。
护卫阻拦住,又拿了一锭银子给过去:“别打了,当着我们面打孩子,多不合适,我们小主子瞧上他了,先留他陪着几日,收不收用还另说呢。”
夫妻俩千恩万谢的拿着银子离开,而内院中,翕砚走了出来,叫几个小奴婢把娃儿带下去洗干净,才能近小主子的身。
她偷偷问护卫:“那边怎么样了,是个什么状况?”
护卫满脸菜色:“不大好,咱们小主子多么金贵,那可是主子亲生的,怎么舍得掐他一把叫他哭,只是为了使计才寻了个声音相似的,可是,夫人反应很激烈。”
翕砚很紧张:“夫人哭了?”
“何止是哭……”护卫自觉失言,急忙闭上嘴。
翕砚怒骂:“到底谁出的这个主意,拿小主子要挟夫人,孩子都是娘的心肝肉,这不是卑鄙无耻下流吗?”
护卫倒吸一口凉气:“我的好姐姐,你可别说了,这是主子的主意。”
他开始找补:“咱们主子是什么样的人,你会不知?不过权宜之策,若不是夫人狠心,主子何苦用这法子,还找了个替身,也不舍得让咱们小主子伤着。”
他的声音低了下去:“这几年,主子过得如何,你也不是不知道,在林城那两年,都不要命了,难道单单是为了军功,咱们主子的出身若为安全,走文臣的路子不是更稳妥,那次刀伤,险些没撑过来,昏迷的时候主子自己不知道,我却听见了,他一直念叨着夫人的名字,夫人没死,却不肯回来,真是,好狠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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翕砚咬咬嘴唇:“我自然知道主子的不易,可夫人,夫人……”
她气的脸通红,也不知怎么反驳,只能跺跺脚,去内院照顾小葫芦,小葫芦的身份,这些奴婢自然不会怠慢,谢怀则又亲自发过话,可她就是不放心,要亲力亲为,才能减少心头慌乱愧疚的感觉。
“那你要什么,我有的,都能给你,别伤害我的孩子。”卫婵手足无措,泪如雨下。
这一次流泪,却让谢怀则比任何一次都觉得慌张。
他为她抹着眼泪,很想说点什么,比如那孩子不是小葫芦,只是个替身,可又觉得好酸涩。
“为了孩子,你能做到如此地步。”
刚才还挣扎不断,甚至拿着簪子刺他也要逃跑的拼命模样,如此厌恶他的触碰,可现在为了孩子,就什么都不顾忌了,甚至忘了还有外人在。
那孩子,真是好命。
“你为我,是根本就做不到的。”
透过朦胧的泪水,卫婵看到谢怀则咬着牙的恨,还有满溢而出的嫉妒。
“这难道,不是你逼我?用稚子去威胁他的母亲,谢怀则,你好狠的心肠,好卑鄙的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