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又是一阵鬼哭狼嚎鸡飞狗跳,赵缨又被罚了十杖……
上官澍疼得额头爬满冷汗,冷汗擦过伤口滑下,血渍渗进了眼里,他忍着涩意,漆黑的眸盯着洋洋得意的赵缨,下颌绷了绷,沉声对侍卫们说,“还打我!”
侍卫们同情得看了眼上官澍,又看向建熙帝一眼,见建熙帝没反对,侍卫们又抡起杖子,只不过这次手上收了些力气。
一二三四五六七八……
“怀安!”
“来人,给我拦住承乾公主!”
“缨儿,别闹了!”
“呜呜……父皇救命!啊!!”
“岂有此理岂有此理!给我杖责承乾二十大板!”
太子气喘吁吁地抱着赵缨,偷偷在她耳侧提醒道:“妹呀……你收敛点吧……我感觉父皇真的动气了……”
建熙帝是有些动气了。
主要是因为他觉得上官澍并非赵缨说的那般对她无情,上官澍谋反的证据还没拿到,这要是有误会……
怀安和上官澍就白被承乾欺负了,欺负了也不要紧,趁机泄泄愤也不是不行,但是不能欺负过头了,这样他也很难办……
建熙帝担心还没找到证据呢,这俩人就被赵缨玩死了,那御史谏院不把他们父子三人参爆了?
于是一摆手,连忙将二人下了狱,“承乾屡次伤其亲妹,定是癔症了,去宗人府反省去吧,还有你!”
建熙帝指着上官澍,“挑起朕的女儿们争斗,此一罪,姑息纵容承乾伤人,此二罪,你也宗人府待着去吧!”
赵缨不甘怒吼,“儿臣无罪!儿臣冤枉!”
那叫一个生龙活虎,两眼冒光。
太子扶额,忍不住瞥了眼伤痕累累的上官澍和赵瑶……
冤……冤枉……啊?
……
二人下狱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镇国公府,上官渚丝毫没意识到危险,反而带着药入了宫,想以看望姑母的名义,顺便将伤药交给怀安公主。
他想,怀安公主被承乾公主所伤,他大哥虽不能表示外露,但心里一定是心疼的,他作为弟弟理当为哥哥照应他真正的心上人。
殊不知此时,太子已经带着人朝着镇国公府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