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刑部见事闹大了,才禀明于我,可是他得了猪瘟,是会传染的,我根本不能将他接回来,只能还在刑部大牢关着。”
“那你找好了御医没有?”
上官渚点了点头,“我早已找好了,幸好老三的情况不重,太医院那里治过这种病例,有药方,现在烧退下去了,正养着呢!”
上官澍闻言稍稍放下心。
上官渚趁热打铁,“今日她可害得了老三,他日难保不会害怀安公主!赵缨她权大势大,心思深沉,怀安公主哪里是她的对手?大哥,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心爱之人被他人所害啊!”
上官澍心跳漏了一拍。
这……这么……严重吗?
上官澍摇了摇头,“以怀安的脾性,她不去害赵缨已是慈悲为怀了……”
上官渚没料到上官澍会说出这番话来,他怔懵之下,反驳都磕巴了,“怎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上官澍冷笑一声,“怀安的真面目……我们都小看她了!”
“莫不是她骗你子嬅子寅是你的子嗣这等小事?依我看,她即便使了手段和心机,也是被逼得!”
“她眼见心爱之人与别的女子恩爱生子,你还犹豫不决,不愿意和赵缨和离,她怎能容忍得下去?!”
见上官澍无言以对,上官渚冷了声音,“大哥,不过一个女子罢了,若是他日你悔了,将她抢回来便是!她对你之心……想必不会不答应你!”
“你并非犹豫寡断之人,快快做出决策吧,以免伤了你真正心爱之人!”
“行了,你走吧!”上官澍下了逐客令。
上官渚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份上了,不需赘言,干脆利落地离开了。
走出书房,关上门,外面明月高悬。
上官渚的唇角突然一勾,眼波震颤。
脸上是少见的……愉悦,轻快。
他突然伸手朝怀襟里掏了下,掏出了一块莹亮的玉佩,模样竟与上官澍那枚一模一样!
他垂首静静地看着掌心摊着的玉佩,目光是前所未有的……温柔。
书房里。
上官澍长身玉立在轩窗前,银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,留下一侧阴影。
赵缨,事已至此,我便信你,试一次。
试试我的心到底为谁而乱。
若我悔了,你不肯回头……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!
上官澍凄嘲一笑,唇角尽是残冷。
钟翠宫。
上官清粤被吴永贵忽悠去了。